闻言,阮国藩也不再多说,“给我两天时间。”
圣人曾言,冤冤相报何时了,斩草除根没烦恼。
反正和郑金三已结了死仇,管他是谁的人,也得先弄死再说。
并且,凌晨和兴国那番谈话,他丁岁安敏锐察觉,她好像并没有维护陈端的意思.阴谋论一下,陈翊自幼在她身边长大,她大概也不希望看到陈端在禁军中培植势力。
甚至丁岁安觉得,兴国之所以把整军的差事交给他,便是将他当成了陈翊的人。
但他自己认为,他谁的人都不是。
不过是想借机消灭潜在威胁、顺道爬高一点,争取早日和王妃姐姐的关系阳光化、精准化、深入化
“见到你爹说一声,这几日我在章台柳设宴,喊他聚一聚。”
丁岁安临别时,阮国藩交待道。
“成。”
离了章台柳,转去南城赤佬巷。
赤佬巷没什么闲人,大家都要为吃食忙碌,午后时分,巷内静悄悄的。
老丁也没在家,丁岁安翻墙入院。
一直等到酉时天色擦黑。
丁烈返家,推开院门,却见院内角落的灶膛跳动的火光,将守在灶前的儿子身影投在斑驳墙壁上。
丁烈走近两步,脚步忽地一顿,目光落在了小丁后腰那把木剑之上。
“老丁,看看我这鸡蛋羹蒸的咋样?”
丁岁安掀开高粱杆编就的锅盖,一股水汽翻腾而起。
氤氲水汽很好的遮住了老丁脸上一闪而过的怪异神色,他缓缓上前几步,勾头看了看,“嗯,不错,得了我几分真传。”
“哈哈~”
丁岁安小时候一旦生病、不舒服,老丁便会蒸上一碗蛋羹。
这是小丁的病号饭,也是专属爷俩的温馨记忆。
两人就着暮色,坐在院子里吃了起来。
关于昨夜之事,老丁有许多疑问,踌躇半天,终于装作随意却又带了分小心翼翼的问道:“崽,你和兰阳王妃.”
“我俩好上了。”
丁岁安抬头,回答干脆,没有半分迂回。
“.”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