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爷您怕王妃,我们姐妹见了她,更是大气不敢喘.”
“老爷,王妃今日敢踹门,明日说不定就敢发卖我们姐妹,嘤嘤嘤~”
众侍妾七嘴八舌打起了小报告。
林大富虽好脾气,却也是个爱面子的人,“咳咳,我会怕她?那是我女儿,她就是做了西天王母,见了我也得喊爹!哼,下次我见了她,看我怎么骂她!以后,绝对不允再有人不经通禀乱闯后宅!这林府,还是你们老爷我说了算!”
话音刚落,却见远处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后宅嘛,除了林大富不会有男人进来,侍妾们穿的格外清凉
“.”
侍妾像是一起被施了定身术,眼睁睁瞧着那男子快步走进葡萄架下。
林大富游走在小桃肚兜下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侧头怔怔望着丁岁安。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家吧?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丁岁安边走边拱手道:“林大人好兴致,您继续揉您的,我借个门走一下。”
说罢,已快速穿过葡萄架,径直走了过去。
从始至终,脚步未停。
“啊~”
片刻后,葡萄架下才响起数道惊叫。
接着,便是林大富既屈又怒的嚷嚷,“把我家当窑子么,想进就进,想走便走!”
从林府后门绕出岁绵街,丁岁安直接去了章台柳。
阮国藩好像刚刚起床,哈欠连天。
“世叔年纪渐长,往后还是少熬夜的好”
丁岁安见面客套一下,不想他还来劲了,“昨晚何止我熬夜?整个西衙都陪你熬了半宿!你少带女人半夜出城,我自然能睡好!”
“呵呵~”
除了尬笑,还能咋样?
还好,阮国藩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你来作甚?”
“想让影司弟兄搜集一个人的罪证。”
“谁?”
“郑金三。”
“哦。”
阮国藩并不意外,只提醒道:“你应该知晓,他是安平郡王的人?”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