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6章 是上帝干的?还是外星人?(3 / 6)

信纸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常见的横格笔记本纸,折得整整齐齐。打开后,只有短短几行字:

    >“我也曾是第八个。

    >可我不敢写下名字。

    >直到昨天,我听见你们念《迎春辞》,

    >才知道,原来沉默也可以被原谅。

    >今夜,我把母亲的日记交还给你们??

    >她叫林秀英,1969年插队至内蒙古,

    >死于1972年冬雪夜,年仅二十一岁。

    >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

    >‘如果有人记得,请替我说:我没有后悔来过。’”

    信末附了一张照片:一个年轻女子站在雪地中,怀里抱着一摞书,笑容灿烂。她脚上穿着一双蓝布鞋,鞋尖微微翘起,像是随时准备奔跑。

    我立刻联系内蒙地方志办,请求协助核实林秀英的身份。三天后,回复传来:确有此人,档案记载其为北京下乡知青,擅长诗歌创作,曾在当地报纸发表散文《雪原上的灯》,后因感染肺炎去世,遗物由家属收回,唯独一本日记下落不明。

    “现在找到了。”我在回函中写道,“它正在被人阅读。”

    当晚,“女徒工坊”迎来第一批正式学员。三十个女孩,年龄从十岁到二十岁不等,来自全国各地。她们围坐在长桌旁,手中拿着针线,学习最基础的“三进一退”锁边针法??这是陈玉梅当年创的技法,既能加固鞋底,又能暗藏文字。

    我站在讲台前,举起那本《灶火集》,翻开空白页。那行“线已接上,火未熄”的字迹仍在,墨色竟比前些日子更深了些。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学绣诗吗?”我问。

    一个小姑娘举手:“因为……诗比人活得久?”

    我笑了:“不止如此。诗是心的声音,而针线是手的记忆。当我们把诗绣进布里,就等于让心和手一起说话。哪怕百年之后,布朽了,线断了,只要有人愿意看,就能从残片中拼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就像我们今天做的这样。”

    课后,林小满带来一台修复完成的老式放映机,说是从山西一位退休教师家中收来的。那老师曾是知青宣传队成员,保存了一批胶片,其中一段竟是1970年灯塔小组排演话剧《春讯》的现场录像!

    我们连夜架设设备,在院子里支起白布幕。夜幕降临,近百人静静坐着,看着那黑白影像缓缓流动:七个少女身穿蓝布衫,站在简陋舞台上,手持自制道具,朗诵着一首首自创诗歌。镜头扫过观众席,全是冻得通红的脸庞,可每个人都在笑。

    突然,画面一颤,出现一个特写??杨素芬站在台中央,手中握着一根红线,正将它系在六位同伴的手腕上。她大声说:“今天我们不是演员,我们是信使!这根线连着过去和将来,谁要是忘了我们,它就会勒进他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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