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老东西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2 / 5)

nbsp;  林修远。

    他的左耳缺失了一块,右颊有道深疤,但眼神依旧清亮。他对着镜头笑了笑,然后开口,声音因久未言语而干涩:

    “如果你们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我终于没有白等。我是林修远,1975年从乌鲁木齐康复站逃离,一路北上,途中遇见三十七个和我一样的‘病人’??他们被定义为‘思想偏差’‘情感错乱’,实则只是爱错了人。我们组成地下联络网,代号‘春风’,传递信息,掩护逃亡者,记录迫害事实……”

    画面切换,出现一群人的面孔。有的低头,有的直视镜头,有的搂着同伴肩膀。每个人胸前都别着一枚小小的铜制徽章,形状是一棵槐树。

    “这是我们的标志。”画外音继续,“南锣鼓巷的槐树,是佩佩在信里提到的最后一处自由之地。我们把它刻在心里,也刻在每一处藏身处的墙上。”

    镜头转向一本摊开的册子,封面上写着《沉默者名录》。林修远的手指一页页翻过,念出名字:“李志国,沈昭,周文,赵承业,吴桂芳……还有我的晓月。她没能逃出去。他们在电击室杀了她,可她死前还在墙上刻‘爱’字。”

    我的手指紧紧掐进掌心。

    “但我们没输。”他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他们以为电击能抹去记忆,监禁能斩断情愫,可人心不是机器,关不住,也毁不掉。我们写下日记,藏起胶卷,把证据埋进冻土。只要有人记得,我们就还活着。”

    画面最后,是他站在雪地中,身后是蜿蜒的山脊。他举起相机,自拍般将镜头对准自己,说:“我把所有资料分三份藏匿。一份在内蒙古墓地通道,一份在乌鲁木齐老邮局墙洞,最后一份……在我妹妹家的老宅地窖。若我未能幸存,请找到它们,交给南锣鼓巷的人。那里有人懂得如何让光重现。”

    影像结束,灯亮起。没有人动。泪水在许多人脸上流淌。一个戴红领巾的小女孩站起来,问:“林老师,那个妹妹……找到了吗?”

    我摇头。陈默却突然开口:“我知道她是谁。”

    我们所有人都看向他。

    “1978年,边境派出所登记过一名叫林秀兰的女人,申请探亲回国。她丈夫是华侨,定居马来西亚。她只待了三个月就走了,走前去过一次南锣鼓巷,但在巷口站了一会儿,又转身离开。当时没人注意她,可档案里有张照片??她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上面有个男孩,眉眼和林修远一模一样。”

    “她在哪儿?”我急问。

    “去年去世了。但她女儿还在吉隆坡,叫林婉。”

    当天下午,我们通过大使馆联系上林婉。她听说父亲留下的胶卷已被找到,泣不成声。她说母亲一生未再提哥哥的名字,却每年清明烧纸时,总多摆一副碗筷。家中老宅确有一处地窖,近年翻修时发现暗格,内有铁盒,锁已锈死,不敢擅动。

    我们决定南下。

    一周后,我和陈默踏上马来西亚土地。吉隆坡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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