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火星四溅!
厚实的铁斗边缘硬生生被砸出了一个凹坑!
陈光阳眼神更冷,趁着铁头一击落空重心前倾、扳手尚未收回的瞬间,脚下猛地一蹬仓库地面堆积的尘土,整个人像贴地而行的豹子,不退反进,疾欺身!
他没有直接撞上去硬拼,而是看准了对手下盘不稳的空档。
在铁头下意识想稳住身体的瞬间,陈光阳的左腿闪电般探出。
脚后跟如同精准的钩子,猛地钩住铁头的右脚脚踝,同时腰部力,左肩顺势狠狠一撞他踉跄的身体!
“滚!”
一声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的暴喝,如同炸雷在仓库里激荡!
陈
光阳的腰马合力在瞬间爆到顶点!
铁头那两百来斤的庞大身躯,竟被他这一钩一撞之下,感觉像被攻城锤正面击中,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量从下三路猛地将他掀翻!
全身的力气瞬间被卸掉,腾云驾雾般向后狠狠栽了出去!
“噗通……!
!
!”
仓库角落堆积的一大摞早已腐朽的木质货箱,成了铁头结实的“靠山”
。
他在半空中徒劳地挥舞了几下手臂,最终还是结结实实地砸了进去。
霎时间木屑纷飞,尘土弥漫!
腐朽的木板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如同豆腐渣般碎裂崩塌。
铁头整个人彻底被埋在了木头堆下面,只露出两条粗壮的腿在外面,被几根断裂的木板卡住。
疼得他杀猪般嚎叫起来,别说站起来,连动都动弹不得,更别提挥舞他那杀人扳手了。
整个过程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撞门、撞飞瘦猴、闪避扳手!
再到借力卸力将壮如狗熊的铁头狠狠摔进废料堆,陈光阳的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暴力美感。
周丽娟被这兔起鹘落、如同砍瓜切菜般的场面彻底吓懵了。
刚才还气定神闲盘算着分账的她,此刻脸色煞白如同刷了层白灰,身体筛糠似的抖,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看着满地狼藉和两个同伙的惨状,恐惧淹没了理智,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跑!
她几乎是尖叫着,下意识地朝着仓库另一个相对完好的、通往侧边小隔间的破门洞冲去!
那里有个后窗,是她预留的退路。
然而,一只冰冷的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箍住了她正欲推开小门的手臂!
力量之大,让她的腕骨几乎出呻吟。
“周丽娟!”
陈光阳的声音如同极地寒风刮过,低沉而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威慑力,直接叫破了她的本名,让她最后的侥幸瞬间崩溃!
“想跑?往哪儿跑?!”
陈光阳用力一扯,周丽娟惊呼一声,被硬生生拽了回来,踉跄着倒退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震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她惊恐万分地抬头,正对上陈光阳那双幽深似寒潭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有冰冷的审视。
“你…你是谁?公安?!”
周丽娟声音颤抖,试图强装镇定。
她眼角的余光扫过挎斗摩托和地上惨叫的同伙,一种巨大的、未知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拼命在脑子里搜索,不记得得罪过这样一号煞星!
陈光阳没回答她的废话。
他目光扫过周丽娟刚才坐的马扎旁边,那里有一个敞开的旧旅行袋。
里面赫然堆放着那块夏县长的旧手表、一些散落的现钞、粮票、布票,甚至还有几封写着姓名的信件……
显然是从不同“目标”
那里勒索来的物证。
更刺眼的是,袋口露出一本卷边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