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线莫名灼热。
燕濯绪敛目凝神,眉峰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瞬。
这异样感,陌生且……逾矩。
他喉间微动,蓦地松手。
“大师……?”沈知意被骤然收紧又放松的力道,弄得有些疑惑。
娇软的嗓音,分明气虚无力。
可不知为何,却连滂沱大雨都无法淹没。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燕濯绪捻动佛珠,深深垂目。
再抬眼时,目光已澈净如初,仿佛方才那刹那的失神从未发生。
“此间距离贫僧禅房甚远。”
“施主,自便。”
他说完起身,负手离去。
沉璧脸上绽出喜悦,对着燕濯绪离开的背影行礼:“多谢大师!”
小沙弥也高兴道:“太好了,施主,这还是空尘大师第一次同意别人在此过夜呢!”
“你们好好休息,我去帮忙抓药。”
沉璧感激地送他出门:“多谢小师父。”
脚步声渐远。
房门掩上。
沈知意拢着衣服起身,好整以暇地收起手腕上的金线。
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却再无半分方才的柔弱之态。
沉璧压下喜悦,走到她跟前,低声道:“果然如小姐所料。”
她脸上复又漫出心疼之色。
“只是小姐拿自己的身体做局,还是太危险了。”
“奴婢差点被您吓死了。”
沈知意露出个安抚的笑容:“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么?”
“若不行此险招,怎能勾起他的恻隐之心,留在此处?”她倚在榻上,指尖绕着金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自小便体弱。
为了后宅争斗,便时时备着能勾起病气的丸药。
自然,也有解药。
入寺前,她偷偷服下,又刻意在殿中跪了一日,这才惹得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