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呢?怎么还不来?”
天将要破晓,鸡都还没打鸣,潘行舟就猫着腰躲在小巷弄的角落,伸长脑袋巴望着。
潘桥身边常跟着的小厮迎了上去,小声应他:
“大少爷,二少爷大约是贪睡,昨天提前跟小的说了,今天会多赖一会儿再过来。您放心,我已经都给你安顿好了,您进去直接办事就行了。”
他们守着的那间小木屋,是莫遥租赁下来支的早点摊子,供来往的客人用些简单的早点,自己也好挣些过日子的钱。
那小厮蹲点一周早已经摸排好了,平日里莫遥的孩子由莫乘鞅带去书摊子上看书,她自己天没亮就到摊子里揉面发酵,打些豆汁和米面馒头,在此之前都不会有人到这边来。
等到东西都做好了,天也大亮,这条街上才会见着人。
“她家离这里远,每次一来这里要早很远的路,第一件事就是喝水。小的在她水壶里下好了您要的‘那个’东西,待会儿您就安心办事,我回去叫二少爷起床。”
潘行舟听得连连点头,兴奋的直搓手。
两人说话间,真有一粉衣女子挎着篮子匆匆赶来,走进了小木屋后就把门轻轻给带上了。
没过一会儿,里面点起了盏小灯,多半是莫遥准备开始揉面了。
潘行舟美滋滋地把小厮打发回去,自己则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木门。
他猫在门口看,正好见到一身材曼妙的女子剪影,抬手擦着额间的汗,仰头喝下小半碗水。
“好好,多喝多喝。”
潘行舟心里想着美事,躲在外头等待着闯入的最佳时机。
没过一会儿,果然如他所料,房中女子忽然站也不稳,咣当一声摔倒在地,手中的食盘也都尽数摔在地上。
成了!
潘行舟再也按捺不住心情,立马推门冲了进去。
佳人正在灶台边揉面,面粉因她摔倒而撒得到处都是。
潘行舟扑了上去,迫不及待地把那趴在地上的女子翻过来,借着昏黄的灯就想一亲芳泽,谁知躺在地上的并不是莫遥——
竟是卫清酒。
他呆愣愣地看着眼前女子,只见她肤白若雪般素净,素粉色的衣衫衬的她一张芙蓉面如画般柔艳,像那纤尘不染的池中莲花,在飞扬的面粉尘中,恍如仙女落凡。
“你,你是潘……”
卫清酒紧咬住下唇,拼命想要稳住心神,却未曾想整个人竟如身在云端一般飘忽,一股无名燥热缓慢在她身体各处穿行,点燃着她身体的寸寸皮肤。
潘行舟见美人脸颊绯红的样子,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手忙脚乱地就想成事,却未曾想过卫清酒何故会在此处。
“什么人!?不好,救命,救命啊!”木门被猛地推开,进来的正是原本应该在房中的莫遥。
她一进门就见到潘行舟意欲不轨的样子,立马扯着嗓子尖叫起来,随手抄起灶台上一个蒸笼,重重地往潘行舟头上砸去。
潘行舟见办不了事了,自家弟弟也迟迟没来,心中忐忑不安,外袍都来不及系好,慌慌张张地就夺门而出。
莫遥追着跑到门口,她大声喊:
“救命!陆大人?陆大人!别让那个登徒子跑了!他差点轻薄卫姑娘!”
陆大人也在?
潘行舟大惊失色,拔腿就跑,前头巷口忽然被陆一挡住,他只得转身另寻出路。
方一转身,陆随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一脚把他踢到了地上,抬脚毫不犹豫地往潘行舟那不安分的部位用力踏了下去。
潘行舟的脸瞬间疼得涨成了猪肝色,他哀嚎着蜷缩起来,瞬间便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