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眠带着楚昭来向拓跋星弋辞行时,拓跋星弋有些诧异,挽留道:“临近年关,晏京热闹非凡,城主何不在晏京多待两日再回去?”
“谢陛下美意。昭儿想家,臣也不习惯晏京的饮食,还是回南安城好些。”楚江眠道。
“星儿姐姐,昭儿会想你的——以后你一定要来南安城找啊!”楚昭依依恋不舍地说道。
她背着包袱,里面都是拓跋星弋之前给她买的东西。
见他们连东西都收拾好了,拓跋星弋知晓他们已经决意要离开了,便不再挽留。
“星儿姐姐也会想念昭儿的!昭儿回去后,可要乖乖听父亲的话,知道了吗?”拓跋星弋蹲下身来,抱了抱楚昭,道。
楚昭点点头,应道:“昭儿知道了。”
“既然城主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近来大雪不停,路不好走,朕便派些人护送你们回南安城吧。”拓跋星弋站起身来,对楚江眠道。
“谢陛下,只是,臣来晏京时,已经带了不少侍卫,便不劳烦陛下费心了。”楚江眠推辞道。
拓跋星弋转念一想。
楚昭失踪一事,冷玉寒定然已经知晓,楚江眠来晏京,冷玉寒担心自己对他不利,兴许早就派了不少人在暗中保护他。
这么看来,他们返家途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拓跋星弋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勉强了。”
“臣便告辞了,愿陛下圣体安康,福寿延年。”楚江眠行礼道。
拓跋星弋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身影缓缓走出宫殿,渐渐远去。她回到座位,将将坐下,便感觉眼皮跳了跳。
“主子,你怎么了?”见拓跋星弋神色有异,夷年现身问道。
“不知为何,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拓跋星弋幽幽的说道。
“与南安城城主有关吗?”夷年问道。
拓跋星弋摇摇头,道:“朕也不知——冷玉寒应该派了人暗中保护他们,想必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夷年点头道:“他们有天纵楼保护,陛下无须挂心。”
“你让商陆派两个人暗中跟着他们,切记,不要让天纵楼的人发现。”拓跋星弋最终还是决定派人跟着。
“属下知道了。”
……
“兄长他可松口?”易云辞看着御风,问道。
“回大人,大少爷他说自己记性不好,如今已记不清当时将东西随手搁哪儿了。”御风有些无奈地说道。
闻言,易云辞亦有些无奈——若兄长不松口,这帝王剑的下落,恐怕他很难查到了。
那日,拓跋星弋告诉他,帝王剑的下落如今只有兄长知晓。回府后,他便去见了兄长,意图从兄长口中得知帝王剑的下落。
可兄长却是油盐不进,任凭他如何劝,也不愿向他透露分毫。
他磨了兄长两日,收效甚微。
兄长兴许是嫌他烦了,连夜收拾行囊,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封书信,上面只简单的四个字“走了,勿念”。
他派出星云阁的的人去寻找,这才得知兄长他回了故里,与父亲作伴去了。
“你去问问府上的人,是否曾看见兄长携带过这么长的东西回府。”易云辞回想片刻,伸手比划了一下大致的长度,对御风说道。
“属下这就去办。”御风道。
御风走后,易云辞收拾一番,出门去了。今日十五,拓跋星弋与他约好,要去相国寺烧香。
……
听闻,相国寺内有一僧人善占卦,闻名于世,因此,这相国寺日日香火旺盛,不少善男信女来此拜佛,捐赠不少香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