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显然不吃这套,
冷哼一声,三角眼眯得更紧:
“不敢?我耳朵还没聋!
你刚才是不是说什么‘不对’?
还说什《张侯论》没用什么篇?
你这贱奴,倒还懂起圣贤书来了?”
压力骤增!
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书房里的讲课声不知何时停了,
连蝉鸣似乎也识趣地闭了嘴,
只剩下张福冰冷的质问在院子里回荡。
苏惟瑾心念电转,知道关键时刻来了。
他猛地抬起头,
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超频大脑:刺激泪腺成功!),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却故意拔高了一点,
确保书房里的人也能隐约听见:
“管家老爷息怒!
小人…小人刚才是一时糊涂,
想起了昨夜做的梦,
这才…这才鬼迷心窍,
胡言乱语了啊!”
他哭得情真意切,肩膀一抽一抽。
“做梦?”
张福一愣,这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脸上的厉色稍缓,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疑惑和荒谬感。
“你做个梦就能编排起学问来了?
做的什么春秋大梦!”
苏惟瑾等的就是这一问!
他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
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
努力做出又害怕又怀念又有点神神道道的复杂表情,抽噎着说:
“回…回管家老爷…
小人昨夜梦到了去世多年的爷爷了…
他老人家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