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猪圈这头。”
他一边说,一边用棍子模拟滑轮转动:“喂食的时候,人不用进猪圈,就站在走道上,把装好饲料或水的桶挂到滑轮钩子上。
然后在这头拉绳子,桶就顺着横梁,滑到猪圈中间的上方了,再一拉桶底这个小机关,饲料或者水就倒进
喂完一排,松开绳子,桶自己滑回来,再装料,再拉去喂下一排!”
王建安连说带比划,虽然简陋,但那个“桶在梁上滑,饲料天上落”的画面,清晰地印入了每个人的脑海。
院坝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消化着这个新奇的想法。
张春城猛地一拍桌子:“妙啊!建安这法子硬是要得,以后喂猪,一个人站在走道上,拉几下绳子就搞定了。”
王建安笑道,“就是这滑轮和钢管要花点钱,但只要搞成了,往后养猪场几个人就能管得巴巴适适(妥妥当当),大家就有更多时间种菜,照顾娃娃了,两头都不耽误!”
“好,这个好!”张华安激动地站起来,“建安,我第一个报名帮忙,砍树扛木头,我有的是力气!”
“算我一个!”
“我也来搭手!”
“要得,开年就干!”
大家刚才那点想退养猪合作社的犹豫,彻底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张泽安霍地站起,端起满满一碗酒:
“都听到了哈,建安给我们指了新路,来,端起碗!为了明年更红火的日子,让我们敬建安一碗,干了这碗!”
“干了!”
“敬建安!”
“为了好日子!”
“李家沟!雄起!”
酒碗再次碰撞在一起,院坝里也再次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