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鄢懋卿话音刚落,朱厚熜顿时感觉胸中憋闷的感觉又回来了,气的一巴掌拍在龙榻上,目光中尽是刺骨的寒意:
“那是大明的钱,是国家社稷的钱,是朕的钱!”
“你家祖坟冒了黑烟,竟生了你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将主意打到这上面来?!”
没有人知道朱厚熜此刻心中有多恼怒,对鄢懋卿又是多么的恨铁不成钢。
他才刚下定决心悉心盯好了鄢懋卿,时时矫正,处处防范,确保这棵祥瑞一般的苗子长成参天大树,而不是成不了材的歪脖子树。
这颗苗子立刻就给他歪出了一根树杈?
混账东西!
既然这厮如此不长进,便休怪朕借着这次的机会好好修理他一番!
也叫他明白什么叫做敬畏,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君父息怒,微臣知罪!”
鄢懋卿连忙收敛起讨好谄媚的嘴脸,诚惶诚恐的叩首谢罪。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朕重新说!”
朱厚熜则死死的盯着鄢懋卿,长久养成的上位威压通过目光源源不断的施加过来。
誓要一举将鄢懋卿给修剪顺溜,助其走上正道,直至成材。
他心中的期许鄢懋卿必须得好生接着,若敢令其掉在地上,罪不容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