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厚熜闻言只装模作样睁开了半只的眼睛瞬间睁大。
“且慢!”
面对此情此景,鄢懋卿内心深处的某种基因亦是瞬间激活。
只见他猛然跳将起来,迅速向后退出一丈多远,指着黄锦便大嚎起来:
“君父,堪比前朝大太监刘瑾的竖阉自己跳出来了!”
“这竖阉当着君父的面便敢公然矫制,执器行凶,罪臣都不敢想在君父看不见的地方,这竖阉究竟是何等的骄纵狂妄,是何等的目中无人!”
“君父,罪臣死不足惜,能够为君父揪出此等祸国殃民的竖阉,虽死亦可瞑目!”
“???”
“!!!”
听到这番话,黄锦整个人登时木在当场,脑子里面半晌都是一片空白。
这、这、这……
待略微还过一点魂来,他的心里瞬间便被前所未有的惶恐填满,非但站也已经站不稳,连话都不会说了。
“皇爷恕罪!奴婢只是……奴婢只是……”
黄锦面色惨白一片,慌忙将手中铜磬小心放下,随后“噗通”一声使出“铁膝功”跪倒在地,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
“砰!砰!砰!”
脑门上每传来一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