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光钻进石壁的凹槽,像钥匙插进锁孔,沉闷的“轰隆”
声里,石壁缓缓裂开道缝,缝里透出的霉味中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是秘阁的石门。”
他往缝里看,石阶上散落着无数竹简,简上的甲骨文正在光,组成个扭曲的“祭”
字。
王胖子刚要往里冲,脚脖子突然被根石链缠住,链环上的刻痕里嵌着干枯的血迹。
他用护脉刀去砍,刀刃接触石链的瞬间,链环突然炸开,溅出的血珠在地上凝成个护脉人的虚影,虚影手里的竹简上写着“擅闯者死”
:“奶奶的!
这破地方还搞机关陷阱?胖爷看它就是茅厕改的!”
林婉儿的听石符在掌心烫,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群唐代道士正往秘阁的梁柱上贴黄符。
那些符纸的朱砂是用护脉人的血调的,符脚的“阳”
字正在吞噬黑煞,却被什么东西从背后啃出个洞:“是上古龙劫时的镇煞阵。”
她突然按住太阳穴,血珠滴在石链的断口处,“血珠映出的画面里,最后个贴符的道士被自己的符纸烧成了灰,灰烬里浮出‘牺祭’两个字。”
苏晴捧着玉碟蹲在石阶旁,屏幕上的地脉数据显示秘阁里的阳气正在快流失,每个数据节点都缠着黑红色的煞气,像无数条小蛇:“寻哥你看,八宅明镜术上说锁龙阵属阳,现在却透着股阴寒,肯定是里面的镇煞符失效了。”
她突然指着屏幕边缘的波动,“最深处的气脉反应很奇怪,和人极玺同源,但更凶,像是……被煞气污染的龙脉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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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踩着竹简往秘阁深处走,每级台阶都出朽木断裂的脆响。
他护脉刀上的光晕突然变暗,刀身映出的地脉图里,整座秘阁像个巨大的漏斗,漏斗底部的石台上亮着团金光——正是《茅山历代劫记》的气脉,周围缠着无数黑煞凝成的锁链:“是上古龙劫的煞气残留。”
他突然停在幅壁画前,画上的大禹正往三枚玺印上浇什么东西,液体在地上汇成条河,河里浮着无数护脉人的尸体,“是龙血。”
王胖子突然指着壁画角落,那里的小道士正在往个青铜鼎里扔护脉刀,鼎里冒出的黑烟中,三枚玺印的虚影正在平静下来:“奶奶的!
这画里的场景怎么跟清虚老头说的‘择一而存’不一样?”
他突然抓起块竹简往鼎的位置扔,竹简落地的瞬间,周围的石壁突然渗出黑煞,凝成个巨大的鬼头,鬼头的嘴里叼着块护脉人的骨头,“是山魈残魂的气息!
它来过这儿!”
林婉儿的听石符突然爆出蓝光,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茅山历代劫记》的最后几页被人撕掉了,撕痕处的墨迹还没干,残留的笔画组成个“陆”
字。
血珠炸开的碎影里,清虚道长正往墙缝里塞什么东西,塞进去的位置与陆寻现在站的地方完全重合:“是老道藏的残页!”
她突然往石壁上按,山形纹渗出的血珠在石缝里凝成把血剑,“血珠说要用人极玺的气脉才能打开。”
陆寻将人极玺往石壁上贴,玺身的土黄色光芒突然钻进石缝,整面墙像被水泡过似的软下来,露出里面藏着的羊皮卷。
卷的“劫记”
二字是用朱砂写的,笔画里嵌着无数细小的龙鳞,展开的瞬间,三枚玺印突然腾空而起,在羊皮卷上投射出立体的画面:“是上古龙劫的场景。”
画面里的三枚玺印正在空中疯狂旋转,定岳玺射出的金光把昆仑山劈成两半,镇海龙玺的蓝光让东海倒灌,人极玺的土黄色光芒则让中原大地裂开无数道缝。
个身披龙纹铠甲的护脉人突然腾空而起,双手按住三枚玺印,铠甲上的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