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突然亮起,将他的血肉全部吸进玺印里——金光、蓝光、土黄色光芒突然变得温顺,像被驯服的野兽,而护脉人则化作副骨架,落进地脉裂缝里:“是牺祭。”
陆寻的声音颤,他认出那副铠甲的纹路,和师父留给自己的护脉刀刀鞘上的完全相同,“牺牲龙脉守护者的血肉,让三玺重新认主。”
王胖子突然把羊皮卷往地上摔,卷角的残页飘起来,上面的小楷写着“每劫必祭,唯陆氏可承”
:“奶奶的!
这破书是针对咱们来的!”
他突然指着陆寻的护脉刀,“寻哥你刀鞘上的纹路,跟画里那铠甲一模一样!”
林婉儿的听石符在掌心剧烈颤动,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陆寻的师父正往茅山秘阁跑,怀里揣着块婴儿的襁褓,襁褓上的龙纹与陆寻的九星纹完全吻合:“是寻哥小时候!”
她突然按住太阳穴,“血珠映出的画面里,师父当年就是看到了这段记载,才把你藏在普通人家,他不想让你做牺祭!”
苏晴的玉碟突然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的地脉数据显示泄煞口的龟甲已经裂开大半,黑红色的煞气正在往中原扩散,每个数据节点都在出濒死的哀鸣:“寻哥你看,还有一个时辰!”
她突然指着屏幕中央的红点,“山魈残魂的本体在泄煞口!
它在吸收煞气,变得越来越强!”
陆寻突然想起清虚道长说的话,茅山祖师爷留下“择一而存”
的预言,或许不是让选玺印,是让选别的路。
他抓起护脉刀往羊皮卷上砍,刀身的光晕与三枚玺印的光芒撞在一起,炸开的光花里,无数护脉人的虚影正在摇头,他们手里的工具不是往自己身上招呼,而是往三枚玺印的裂缝里填东西——有雷纹石、灵木枝、甚至还有现代的钢筋水泥:“是另一种方法!”
他突然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滚出泪珠,“师父说过,护脉人不是只会送死的傻子,我们会修路,会架桥,会用新法子跟地脉打交道!”
王胖子突然指着羊皮卷的夹层,里面掉出张泛黄的纸,是张现代地图,郑州黄河岸边的泄煞口位置画着个红圈,圈里写着“以众力代牺祭”
:“是清虚老头的字!”
他突然往陆寻背上拍,“胖爷明白了!
这意思是让守脉人一起力,不用寻哥你一个人扛!”
林婉儿的听石符突然出龙吟般的共鸣,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泄煞口的龟甲下面浮出无数只手,都是全国各地守脉人的,他们正往裂缝里填自己的信物——有老喇嘛的转经筒、长白山猎户的猎刀、秦岭采药人的药篓,甚至还有王胖子爷爷的罗盘:“是众人的气脉!”
她突然往陆寻手里塞了块血玉,“血珠说把三枚玺印放在龟甲中央,再注入所有守脉人的气脉,就能代替牺祭!”
苏晴的玉碟在地上旋转,屏幕上的地脉图突然亮起无数个绿点,每个绿点都对应着个守脉人,他们的气脉正往泄煞口汇聚,像无数条小溪汇入大河:“寻哥快看!
他们都在往那赶!”
她突然指着屏幕边缘的波动,“山魈残魂在龟甲上贴黑煞符,想阻止气脉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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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抓起三枚玺印往秘阁外跑,护脉刀上的光晕与羊皮卷的光芒交织,在身后拉出条金光大道:“我们走!”
他往三茅峰下看,朝阳已经跳出地平线,金色的阳光洒在茅山道院的琉璃瓦上,像铺了层碎金,“师父说得对,护脉人的命不是用来填坑的,是用来找出不用填坑的法子!”
王胖子突然指着石阶下,小道士正领着群茅山弟子往这边跑,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块刻着雷纹的石头:“是老道的后手!”
他往陆寻身边凑,“胖爷就说邪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