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铁链,就被死死黏住,“咯吱咯吱”
直响,玄铁刀硬生生被掰弯,“当啷”
掉在地上,刀面还被啃出齿轮状的凹痕。
“这链子邪门了!
玄铁都能掰弯!”
老斩吓得往后退,冷不丁脚脖子被地上的命锈缠住。
银丝猛地收紧,勒出带锯齿的血痕,脚面转眼紫,跟被毒蛇咬了似的。
老锅突然一拍脑门,冲进屋里抱出糯米粉就往玉牌撒。
糯米刚沾上命锈,“噼啪”
炸开,粉末变成赤金色,结成硬邦邦的疙瘩,跟用内力压实的石头似的,表面还黏着腻的锈粒。
老锅声音都哆嗦了:“这破命锈邪门了!
糯米碰上就黏住!”
他手一甩,袋子“啪嗒”
掉地上,往后退时后腰撞上石碾。
只听“轰隆”
一声,磨盘碎石噼里啪啦往下掉,可刚掉进命锈里,转眼就变成小铁锁,“咔哒”
扣住他脚踝。
“见鬼了!
石头都能变锁链?”
老锅急得伸手去掰,越掰锁齿卡得越紧,裤腿生生被勒成布条,露出紫的皮肤,上面密密麻麻嵌着带倒刺的锈渣子。
小芽眼疾手快,从药篓里抓出把续命草就往铁链扔。
草叶刚沾到光丝,“噗”
地蹿起绿火苗,铁链“滋啦滋啦”
直冒白烟。
谁知道火星突然聚成带倒刺的铁叉,“啪”
地钉进门框,木头瞬间烂成稀泥,还裹着金灿灿的锈粒。
“这草能烧命锈!”
小芽咬咬牙,用火折子点燃流血的手指,忍着疼把血珠子弹向铁叉。
血一沾上铁叉就冒起青烟,铁叉烧得通红。
可坏事儿了!
命锈的根早扎进地里,石缝里“嗖嗖”
钻出一堆光丝,跟毒蛇似的往三人脚边窜,沾到地面就冒白泡,眨眼又恢复原样。
金袍人笑得前仰后合:“白费力气!
人的命就得攥在我手里!”
他操控傀儡把炮口对准药篓,恶狠狠道:“先把这些破草烧干净!”
千钧一之际,小芽瞅见玉牌光雾里有个影子晃悠——长着乌龟身子、人脸,浑身缠着金光,却被带尖齿的铁环死死捆住。
它每挣扎一下,玉牌就裂开新口子,光雾里还飘着血糊糊的光点。
“那是命灵!”
小芽大喊,“他们逼着它炼碎命毒呢!”
话还没说完,院外坟地“轰隆”
一声塌了,带着齿轮的金光混着枯骨铺天盖地卷过来,木栅栏碰上就化,石板地基也被啃出大窟窿。
老斩抄起柴堆里的桐油桶,冲着金浪就泼了过去。
桐油一沾上命锈,“轰”
地窜起蓝火苗,可眨眼间就被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浇灭了。
这下可好,金浪反倒更凶了,“咔嚓”
一声就把院墙上的木梁给冲断了,碎木头片子在半空里聚成个赤金色的大球。
老斩急得直跺脚:“这破锈比火油还难对付!”
突然他眼角瞥见墙角的生石灰缸,扯开嗓子就喊:“老锅!
赶紧把石灰搬过来!”
老锅麻溜地把石灰倒在金浪跟前,石灰和金浪一碰上,“咕嘟咕嘟”
直冒泡,白烟子“腾”
地一下就冒起来了,金浪暂时被吓退了。
可等白烟一散,那些命锈又变成光溜溜的丝线,顺着墙根“呲溜呲溜”
朝他们仨爬过来。
小芽脑子转得快,一拍大腿喊:“把石灰和火油搅和到一块儿试试!”
说完就冲进厨房,拎着火油壶就往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