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的流逝。
对他的最后的指责,没有说一句话来回应。
很快屠夫不动了。
执行的医生,又转向了赵晓越,依旧是拿起针头,抽取药品。
赵晓越平静地看着他。
试好药之后,执行医生将针头放到她的面前,忽然冷不丁的开口。
“小姑娘,我很遗憾。”
医生的声音,并不似她想象的那么年轻,而是略微有些苍老,带着嘶哑。
也对······一般这种事,都是老医生来,年轻人阅历不高,心里太脆弱。
赵晓越甩了一下头发,对医生,用一种无聊的语调道:
“无所谓了,我罪有应得。”
“你赶快结束吧,”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但是,等了许久,手臂上却不见针头刺入的感觉。
是她被绑的太久,失去知觉了么?
赵晓越疑惑地想着。
忽然,她感受到,一正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指尖划过自己的下颌线。
赵晓越惊愕地睁开眼,注视着眼见这张隐藏在面具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