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判若两人,更像是一条狼狈的、摇尾乞怜的狗。
硕大的身躯,剧烈地扭动,然而,在束缚下,他根本挪不了一丝一毫。
而执行的医生,更是没有一丝的言语,甚至口罩的遮盖下,看不出表情。
他无视了男人的哀嚎,将手里的针管刺进他的皮肤,而后,将那一管药剂缓缓地推入。
还很有耐心的做了一个伤口的止血。
“不,我不想死,不想······”
男人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恐惧而抽搐着!
他忽然猛的扭头,看向一旁的赵晓越,一双眼睛中,喷出哀怨和愤恨的怒火!
“是你,都是你的错!”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为什么我要先死,我应该看着你先死才对······”
渐渐地,男人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瞳孔也渐渐地涣散。
而赵晓越坐在注射室,屠夫对面的椅子上,被同样地束缚。
但是,她并没有挣扎。
一张依旧漂亮的脸,在灯光的照应之下,愈发的白皙。
她穿着一身白裙子,黑发披散,目光平静、带着戏谑地看着拼命祈求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