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十六州是我们的!”
“”
听到这些言论,张道之内心深处,生起一种无力之感。
他来到草原已经许久了,从丝毫听不懂草原人的语言,到如今,能够听个大概意思。
无论是哪个地方、哪个国家的百姓,自幼到老,接受的思想教育。
都是这个国家的政治者,愿意与希望让他们去看到的。
他们没有读过书,不曾亲眼目睹过世界之大,心中更无分辨的能力。
听到自己的部落,说别的部落人坏话,那这个部落的人,就都是坏人。
听到别的国家去议论自己的国家,他们就认为,他们窥探到了事情的全貌,见到了世界之大。
便认为,自己的国家,的确如其他国家所言,就是如此。
其实,终归到底,仍旧是个井底之蛙。
但是,这怨他们吗?
并不怨。
因为,站在高台之上,手握权柄的那些人,一直在左右着他们的思想。
所以,一些古往今来的圣贤,为了追寻治世之路,只得不断地去探索一些思想与观念。
而后传播于万民。
像是王守义他们,就在做着这样一件事。
唯有改了思想,让世人都寻到真我,才能实现天下大同的一幕。
随着乌兰特部百姓议论声起的那一刻。
阿茹娜对也苦的仇恨,也在翻倍递增。
她将手中匕指向也苦,正色道:
“下一刀,我要为父汗,为额吉,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