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深深震惊起来。
眼前这位道长,居然就是撰写出《妖魔图录》的遂古先生?
近些年,敢写志异杂文的高人,可就独此一份啊。
而且,此书立意极高,一度被想为民做事的读书人引荐。
“道长,您居然就是遂古先生?怪在下昔日眼拙了,在这儿,给道长赔个不是。”
崇义公将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
他感觉,张道之远不止‘遂古’这一层身份。
“道长,晚生知您品德高尚,不愿受世人敬仰。”
“但今夜逢此诗会,才子佳人无数,正好可为您扬名,给您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您与蓁儿姑娘还有秦家之间的琐事,如今京城中可谓传得沸沸扬扬啊。”
陶谦是好心。
张道之于此扬名,受读书人追捧。
任那秦家再去胡言什么,今夜之后,也不会有人信了。
崇义公从陶谦的话里获知了一些事情。
他连忙道:“秦家之事,在下也听说了,想必站在道长身旁这位,便是蓁儿姑娘吧?”
“这秦家所作所为,当令人不耻!”
话音刚落。
就有一帮读书人一哄而上,
“遂古先生,学生有一事想问,不知您作妖魔图录时,可曾亲自遇到过那些妖邪?”
“遂古先生近日新作科场鬼一篇我看了,若非此篇文章,即使朝廷洗清了我等科场舞弊之事,但碍于人言可畏,我等只怕今后也难以为自身正名了。”
“说起此事,还要多谢遂古先生出手相助才是!”
“遂古先生,您能亲自为我们说说这画皮一类邪祟吗?晚生对此类鬼魅颇感兴趣!”
“遂古先生...”
“...”
张道之虽然写得是杂文。
但胜在立意极好,而且,科场鬼一篇,又解决了不少读书人的麻烦。
再加上陶谦的造势。
所以,张道之如今倒是有几分‘万人迷’的样子。
说一千道一万,是因为在这个真正存有妖的世界里,极少有人敢写妖。
张道之就敢写,而且,因为蓁儿的建议,修改后的妖魔图录中记载的故事,还很感人肺腑。
所以,他自是会迎来众人尊敬。
崇义公一瞧,再这样下去,道长怕不是要被这些读书人给‘绑’了去,这还得了?
于是便就挡在那些读书人身前,拱手道:
“道长,这儿人多眼杂,在下还未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还望道长入楼一叙。”
张道之看了一眼摘星楼,摇头笑道:
“还是算了,有人说我兄妹二人不配去。”
不配去?
崇义公下意识开口道:“若道长不配去,谁还配去?”
说着,便看向四周,
“谁?是哪个狂徒,敢说此言?”
张道之瞥了一眼郡主等人。
崇义公一愣。
旋即转身看向自己的女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万万没有想到啊。
到最后,竟是自己的女儿背刺了自己?
这算什么?
坑爹吗?
崇义公咬了咬牙,当着众目睽睽的面,从未打过女儿的她,竟是挥手打了她一巴掌,
“混账!”
“往日里,是不是为父对你太好了?!”
“快给道长道歉!”
郡主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的看向崇义公。
即使您与那道人真的相识相熟。
也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打女儿吧?
郡主委屈极了。
崇义公刚想对张道之赔罪道谢,转身之际,却见张道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