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是,似她这般无才无德之人,不配来参加端阳诗会。”
“...”
对于近日有关秦家的传闻,魏静姝自是一清二楚,
“秦家不仁在先,蓁儿姑娘是迫于无奈,才离开秦家。”
“似你这等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冤枉她人之人,才是真的无才无德。”
闻言,郡主的脸色有些难看。
那几名女子更是气急,
“魏姑娘,您与她到底什么关系?为何处处要偏袒于她?”
“这对您有什么好处?”
“听闻近日魏家也是麻烦缠身,魏姑娘还是顾好自个儿!”
“...”
与魏静姝一道而来的那些姑娘们,见她们说起自己的闺中密友,一个个哪还能忍得住,索性就与她们互喷起来,
“魏御史不畏权贵,敢于直言进谏,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说魏家如何?”
“这诗会,来得若都是你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我看,倒也无需去了。”
“蓁儿姑娘,今日碰巧相聚,不如咱们移居别处详谈如何?”
“早就听说蓁儿姑娘乃是我京中第一才女,一直都想见一见,今儿个,也算是有缘。”
“...”
只是两拨人那么一闹哄,而且又都是姑娘。
倒是引得来往路人不再关注什么打铁花了,而是都看向这边。
郡主本想让蓁儿丢人,不料如今险些丢人的,竟是她。
按照她娇生惯养的性子,哪里能忍得住。
刚要发作,却见崇义公的马车缓缓驶来。
郡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刹那间,就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一旁,更有女子煽风点火道:
“魏姑娘,你们几个,敢不敢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魏基即使是左都御史,是朝中大吏,握有实权。
但在一些认知浅薄的女子看来,却也比不得拥有着公爵之位的人家。
更何况,柴家与皇家同富贵,乃是朝野上下的共识。
就在这时。
崇义公见摘星楼前人群拥挤,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下了马车,便就往这边走来,
“怎么回事?”
郡主小跑着来到他跟前,
“爹,有人欺负女儿!”
崇义公笑了笑,“谁敢在摘星楼前欺负你?”
随后,他像是见到了不得的事情一般,顿时瞠目结舌起来,
“道...道长,是您?”
说着,这位崇义公便小跑着来到张道之身前,
“道长,自我来到京城后,一直在差人暗中打探您的踪迹,却毫无所获。”
“今日能在此相聚,实是有缘啊!”
见到这一幕的郡主等人,皆心存不安。
眼前这崇义公,赫然就是在漕河上,被张道之救了性命的行首。
一名站在郡主身旁的女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崇义公他老人家,怎会认识白眼狼的兄长?”
郡主摇头不语。
崇义公并非在乎周遭鼎沸人声,连忙弯着腰邀请张道之前往摘星楼里。
随崇义公一同前来的,还有陶谦等人,
“先生,您也在?”
端阳诗会临近前的这几日里,陶谦一直在与崇义公待在一起。
因二人都较为推崇圣人之道,一来二去,倒是成了忘年交。
郡主也自是认识到了这位金陵第一才子。
见状,崇义公一愣,
“陶兄弟也认识道长?”
陶谦笑道:“自是认得,这位道长,就是我与你说的遂古先生。”
什么?
包括崇义公、蓁儿、魏静姝、郡主等人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