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尤其擅长通过调控分子的空间构型和电子云分布,来实现特定的物理化学性质。这对于我们后续进一步优化‘墨子一号’的有机组分,提升其超导性能,将会有巨大的帮助。而且,我在和她进行简短的邮件沟通时,能感受到她对我们室温超导研究的浓厚兴趣和深刻理解,并非是盲目跟风。”
第二份简历,则来自一位名叫赵铁柱的汉子。没错,就是赵铁柱,一个听起来非常“接地气”的名字。但他的履历,却一点也不“接地气”。赵铁柱,35岁,华夏科学技术大学精密机械与精密仪器系博士,现任中科院某国家重点实验室副研究员,主要从事极端条件下(如超高真空、极低温、强磁场)精密测量仪器的研发与改进工作,曾主持或参与过多项国家重大科研仪器研制专项,并获得了多项国家发明专利。
“赵铁柱……这名字,倒是朴实。”刘仁轨院士看着简历上那张憨厚中带着几分精明的寸头男子照片,不由得笑了,“不过,这履历可不简单啊!极端条件下的精密测量,这可是搞我们这种前沿材料研究的‘命根子’!没有好的测量手段,再好的材料也出不来准确的数据。这个人,是个宝啊!”
秦风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在听证会上虽然展示了三家国际顶级实验室的验证数据,但那毕竟是‘借船出海’。我们自己的实验室,在某些极端条件的测量精度和稳定性上,与国际顶尖水平相比,还存在一定的差距。赵铁柱老师在这方面的经验和技术,正是我们急需的。而且,我了解到,他为人踏实肯干,动手能力极强,是个典型的‘技术狂人’,这种人,往往能在关键时刻解决大问题。”
第三份简历,则显得有些“特殊”。简历的主人名叫钱学森……不,是钱理群(为避免与历史名人重名,此处虚构)。钱理群,45岁,燕京大学理论物理博士,现任燕京大学物理学院副教授。他的研究方向是凝聚态理论中的强关联电子体系和拓扑物态,在圈内也算小有名气,发表过多篇有分量的学术论文。但与其他那些光鲜亮丽的申请者相比,钱理群的履历,似乎并没有那么“耀眼”。而且,他还是燕大本校的老师,年龄也比秦风大了不少。
“钱理群……是我们学院的?”刘仁轨院士有些意外,“我对他有点印象,是个搞理论的,平时话不多,但治学很严谨,就是……好像在科研上一直没能取得太大的突破,评正教授都评了好几次没评上,有点‘怀才不遇’的意思。”
秦风微微一笑:“刘老师,您说的没错。钱老师在传统的强关联理论方面,确实有很深的积累。但或许正是因为常年沉浸在经典理论的框架内,他的思维反而受到了一些束缚。我之前在准备听证会的时候,曾经就一些理论问题,与钱老师进行过几次非正式的交流。我发现,他对我们提出的那套全新的超导机制,虽然一开始也充满了困惑和质疑,但他并没有像Y教授那样固执己见,而是表现出了极强的学习欲望和开放心态。他甚至能从一些我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经典理论的细微之处,为我的新理论提供一些有益的补充和印证。”
“最重要的是,”秦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我能感觉到,钱老师对物理学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是纯粹的。他渴望突破,渴望做出真正有价值的成果,只是……可能一直缺少一个合适的契机,或者说,一个能够点燃他内心火焰的‘引路人’。”
刘仁轨院士听完秦风的这番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想……给这些在传统道路上遇到瓶颈,但依然怀揣着科研梦想的人,一个新的机会,一个新的平台?”
“可以这么说。”秦风坦然道,“科学的进步,不仅仅需要天才的灵光一现,更需要无数热爱科学、默默耕耘的‘螺丝钉’。我相信,只要给予他们合适的土壤和阳光,他们也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而且,有这样一位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