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猎刀。
见灵月进来,两人都抬起头,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忧虑。
“阿叔,阿婶,灵溪呢?她今天没来找我,我有点担心。”灵月急忙问道。
灵溪阿娘放下手中的活计,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是灵月啊,溪丫头她……族里这几天加训,任务重,她都没回家住,直接宿在训练营地了,你别担心,没事的。”
“加训?”
灵月蹙眉,“要加训这么久吗?连休沐日都不能回来?”
灵溪阿爹擦拭猎刀的动作顿了一下,含糊道:“嗯……是啊,族长吩咐的,最近不太平,得加紧训练。
你快回去吧,等训练结束了,溪丫头自然就去找你了。”
他们的语气虽然尽量放得平稳,但那闪烁的眼神和眉宇间化不开的愁绪,却瞒不过细心敏感的灵月。
她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得压下心中的重重疑虑,勉强点点头:“……好吧,谢谢阿叔阿婶,如果……如果灵溪回来了,麻烦告诉她我来找过她。”
“哎,好,放心吧。”灵溪阿娘连声应着,将她送出了门。
走在返回洞府的路上,灵月的心沉甸甸的。
加训?什么样的加训会让整个族群都笼罩在这种压抑的氛围里?
连休沐都取消,灵溪的阿爹阿娘明显心事重重,他们在隐瞒什么?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种种迹象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回到洞府,巫医婆婆还在原处坐着。
她见灵月回来,脸色不大好,也没多问灵溪的情况,只是用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说出了另一件事。
“灵月,准备一下,明日开始,婆婆需为你药浴,并且之后每夜都需在月华最盛时进行,配合药力与月灵,或可逐步化解那层封印。”
她看着婆婆温和的目光,知道这是婆婆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也是为了她好。
她张了张嘴,最终把关于灵溪的担忧暂时压回心底,低声道:“是,谢谢婆婆。”
接下来的五天,灵月每晚都在弥漫着浓郁药香和月华清辉的药浴中度过。
过程并不轻松,滚烫的药液和涌入体内的月灵之力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