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再见的。”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的那一刻,沈亦清忽然就觉得安心了许多。
每个人这一生都会遇到其他许多形形色色的个体,有的是命中注定难以割舍的共存体,互相吸引、互相牵绊;有的是机缘巧合之下遇到的有缘人,每每总是在危难之际,抑或是愁眉不展之时,适时出现在眼前。
很显然,对于沈亦清而言,凌飞宇就是自己的贵人。
她赶忙道:“那次千秋诞的事情,我都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谢。
后来我让屏儿特地去秋溟坊打听过,说是你已经回了南唐。
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你践行。”
闻言,凌飞宇只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没有提及自己去过荣远侯府的事情。
他并不介意道:“无妨,有的是机会。”
沈亦清点点头道:“也对。
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来的不应该是孟高哲孟公子嘛,怎么会是你?”
凌飞宇道:“他有些事情要办,一时间走不开身。”
恰在此时,人在京都城与燕云殊交谈的孟高哲打了个喷嚏。
说来古怪,前天夜里他就寝之前分明记得自己盖着被子,清晨醒来却现被衾全无,平白感染风寒。
身体虚弱之下不便远行,这才由凌飞宇直接启程万安,顺道绕路忻州连他的差事也办了。
凌飞宇有意岔开话题,继续说道:“我们不如还是先说回这次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