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难以控制得剧烈晃动。
她连忙站起身来,亲自搀扶起小唯,一边仔细观察着她掌心明显被烫伤的部位。
伤口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深可见血肉,并不是轻微的皮外伤这么简单。
沈亦清连忙道:“这么严重的伤口,你怎么也不处理一下。”
说完,就从腰间掏出一方丝巾要为她简单地包扎,但是架不住小唯拼了命地推辞。
“使不得,奴婢真的使不得!
少夫人,奴婢怎敢让您动手。”
沈亦清倒是不在乎,自顾自地说道:“你这个伤口一定得注意。
屏儿那里随身带着上好的金创药,等下她回来了,你也用点,这样伤口好得快。”
小唯执意谢绝,眼瞧着双方就要来回拉扯,屏儿出现在视线之中。
她脸上依旧是一贯的笑容,说道:“小姐,奴婢回来了。”
外表看起来,屏儿除了额头上有些汗水之外,倒是一切如常。
沈亦清观察的细致,心想她是不是往返跑得太急的缘故,此时不住地喘着粗气,脸色也微微白。
沈亦清担忧道:“屏儿,你没事吧,脸色怎么不太对?”
屏儿赶忙笑着道:“奴婢能有什么事情。
小唯姑娘,小姐说的没错。
你这是烧伤,可千万得小心仔细了,记得伤口不能沾水。”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袖子里取出自己的手帕,又在腰间香囊中倒了些白色的粉末在上面。
只见屏儿轻巧地拽了拽小唯受伤的右手,她初时还有些抗拒,但很快也就放弃抵抗,任凭屏儿将金创药敷在伤处,三两下便包扎好了。
小唯痛得咬了咬牙,闷哼一声,却很快就平息了呼吸。
只这一个瞬间,沈亦清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寻常的直觉,但很快就不复在意。
她不禁由衷地拍手称赞道:“要不我总说我们家屏儿秀外慧中,做什么事情都是说不出来的好,怎么就能这么贤惠呢?”
屏儿无奈地笑道:“小姐,您说得奴婢都要无地自容了。”
沈亦清认真道:“我是真心的,这可不是什么吹捧的话,完完全全是我所思所想,你就说这个伤口包扎得怎么就能这么精巧,小唯你说是不是?”
小唯怯生生地望着主仆二人热络而亲密的谈话,不自觉地心中扬起些暖意,此时也不由自主地在脸上浮现出笑意。
屏儿道:“小姐,您就别为难小唯姑娘了。”
于是,二人随之又再多谢了小唯几句,便送她出了帷帐。
小唯急忙道:“屏儿姑娘,奴婢自行回去即可,浣衣局规矩森严,省得教您难做。”
屏儿也不推辞,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取出一袋银两非要塞到小唯怀里。
小唯坚决想要推辞,却拗不过屏儿。
“小唯姑娘,你就收下吧。
这是我们少夫人的一番心意,也是替府里多谢你的善举,值不了几个钱,权当是汤药费。
要不是你,九霄琴一旦损毁了,可不是多少银钱的事情。”
话语间,小唯只得应允下来,二人复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分开。
片刻之后,于帐外无人之处,屏儿突然觉得一阵锥心的疼痛感袭来,只得表情痛苦地蹲在原地。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感,一双手颤抖着从香囊中取出一个小药丸,含着唾沫吞服下去。
许久之后,才恢复神志地重新站了起来,急忙低头理了理衣服,便像没事人一样径直向帷帐走去。
不知不觉间,随着校场边的鼓声响起,这场颇受瞩目的击鞠比赛戛然而止。
对于在场的所有明眼人而言,结果并未出乎意料。
只见彻王昂挺立于马背之上,以高傲的姿态绕场一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