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都挖不动。”
皇甫云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看着表哥苍白的脸,几个月前那场惊心动魄的主峰之战,喉结动了动,却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我去请玄尘长老来看看?”
“没用的。”
雷鸣摆摆手,气息微促,“我怕他治不了灵气淤塞的内伤。
这几日我总觉得,那几处穴位像是被什么东西锁住了,光靠硬冲,怕是……”
话未说完,窗外的虫鸣声透过窗棂钻进来,衬得屋内越安静。
皇甫云望着表哥眼中的颓然,只觉得心口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洞府外蜀葵开得正好,皇浦云站在洞门外,看着廊下择菜的姑姑和编竹筐的姑父,脚步顿了顿。
姑父鬓角的白似乎淡了些,姑姑眼角的细纹里也盛着笑意,手里的青菜叶择得轻快。
&0t;云儿来了?&0t;姑姑先看见他,扬手拍了拍围裙上的水珠,&0t;快坐,灶上炖着你爱吃的莲藕汤。
&0t;姑父也搁下竹篾,起身时腰杆挺得笔直,不像在钧州时总佝偻着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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