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什么自己的嘴在当时就不能反唇相讥回去,为什么别人就可以。
这不比余令掐自己气人是什么?
他娘的真是越想越气,这气上来了还得憋着,越憋越难受。
鹿、林两位大少紧随其后的进入文馆,刚才的那一幕直接把二人惊呆了。
书上也没讲过,书上也没讲过啊!
今年的这个解元是哪家府上的公子啊?
“他们说我是阉党,两位同学,今日之事肯定会给两位造成困扰,二位今后可以骂我,我保证不还口!”
林大少望着挎刀的余令,忍不住道:
“会还手是么?”
余令笑道:“你也有手啊?”
林大少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冲着余令拱手道:
“余兄,不瞒着你,家父出自御马监腾骧左卫,我也是…也是他们口中的阉党!”
余令闻言一愣,这还能遇到道友!
这么一说余令也就明白了,臣子在科举考试用手段提拔自己人,皇帝那边也没闲着,也在提拔自己人。
果然是有来有往的拉锯战啊。
“那一会儿咱们好好亲近一下,我这头一回当,有好多不懂,还望林兄多多赐教!”
林大少愣住了,这有什么好赐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