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文馆,郑养性那是越想越气。
他气的不是余令掐了他。
他觉得他又不是第一个被掐的,已经看得很开了,况且这个事也没法跟人说道。
挨打需要验伤。
学子考试的时候要脱衣服检查都被人骂了这些年。
学子都知道保护自己的身体,自己身为贵人又怎么能脱掉裤子让人盯着自己的胯下细细的看?
当年被余令打的那些御史不也没敢去验伤,异口同声的说是闹着玩的!
人都不傻,自己也不傻。
除了疼,气人,并无大伤。
郑养性只想说余令是真的贱,
这件事就算去告状那也是自己吃亏,余令那个破落户有什么?
两人就算定罪斗殴两人也是各打一大板。
自己还是那个高的,还是最不讨喜的,真罚下来自己倒霉。
所以,无论怎么罚,那都是自己最倒霉。
他气的是钱谦益的那一番话。
他娘的真是字字珠玑,看似什么都没说其实什么都说了,越想越气。
郑养性咬着牙。
恨自己为什么总是每次吵架后才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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