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卫所起风了。
余令望着眼前眼睫毛都结霜的肖五爷,疑惑的看了看身后,挠着脑袋不解道:
“肖五你怎么来了?”
“你昨日咋没回家!”
听着肖五质问的口气,余令深吸一口气。
这口气怎么像是老爹在质问自己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回一样。
茹慈都没用这个质问的口气来跟自己说过话。
“你一个人?”
“嗯,我见你没回家,也没寻到小忠,我就去了龙首原南宫那里,他说你来武功县了,我就来了!”
“走来的?”
肖五闻言皱着眉头,他觉得这个问好傻:
“我不会飞,当然是走来的,你饿了么,我还留了半张饼子!”
余令吐出一口浊气。
望着眼睫毛都挂霜的肖五,望着从怀里往外拿饼子的肖五,余令又感动又心酸。
这真是一个憨货啊!
一百多里路,硬生生的走过来了。
“走了一夜?”
“嗯,走官道走了一夜!”
“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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