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堤扶着刀,把脑袋抬的高高的。
堂下的四个千户,十多个百户则一齐低着脑袋,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
然后偷偷的打量着坐在高位的余大人。
他们实在被苏堤搞怕了。
都说东厂的人比锦衣卫狠,原先不觉得,对这个狠没有切身的感受。
这几日感受到了,是真的狠。
狠到二十多个兄弟不见了。
今日是余令第一天来卫所。
在跨过门槛的那一刻时,余令停顿了好一会儿,颇为唏嘘。
当初就在这个屋子,余令吃了一个下马威。
余令清楚的记得,在这屋子里,刘州拍着自己的肩膀得意道:
“假以时日,你定然能坐到我这个位置。”
如今,屋顶中央天井透过的光打在了余令身上。
在黑暗和光明的转换之间,下面的人也看不清余令的脸。
可能是心态不同了,余令此刻觉得这个屋子也就那样,并没当初那么的有压迫感。
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经历司的官职其实不大。
但经历司掌握司法这个就让人很头疼。
余令在看完文书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