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认错,快点认错。”
惠静师太一番跪拜后,扭头才现满冠盯着她愣,立刻不高兴了“你师父我难不成日后就生不了了?要你继承……”
没说完,就打了自个嘴。
她的孩子才不做和尚当尼姑呢。
一番嬉笑怒骂后,满冠才道“师父不用为徒儿操心,也不要想着为徒儿寻亲了,以后师父就是徒儿的娘。”
惠静师太翻了个白眼“这怕不是为了勾搭你师公想出来的腌臜法子吧?”
满冠语塞,脸色一红,在惠静师太嘲讽的笑声中,钻进了对方怀里。
惠静师太怜惜的轻抚怀里的满冠,想的却是太太给她的新差事,教化比守静笃内的两位女官。
按照规矩,皇家赏赐的最为贵重,换句话说,这两位皇妾日后在家里的地位将仅次于太太。
显然太太准备用自个来控制两位皇妾,免得日后闹出幺蛾子。
对此惠静师太既庆幸,又无奈。
庆幸自个对太太还有用,如此日后应该可以衣食无忧。
无奈的是,因为三房的事,自个在太太心目中,指定就是个装神弄鬼,手段高明的神婆。
这是成见,她也是好人家的闺女,跟爷之前,也就被之前的光棍夫婿真的占了身子。
其余的人,哪怕是薛汉那种强盗,也不过只是望梅止渴。
不过惠静师太也奇怪,皇爷该不会同样晓得了刘花卉的事吧?两位女官美则美矣,只是她依旧能从细微之处瞧出,这二人不但已为人妇,而且都快过了花期。
不晓得过了多久,外边传来阵阵钟声,天亮了。
晨钟敲响后,在牌桌上熬了一夜的郑墨立刻出了苫布棚,守在外书房门旁。
不多时,郑直打开门,走了出来“一夜没睡?”
“打了一夜牌。”
郑墨恭敬地回了一句。
郑直点点头“后年就是秋闱了,旁的事可先放放,用心功课。”
郑墨心头一跳,赶紧应了一声。
十七叔已经有一阵没有问过他的功课了,如今又特意提出,不用问一定是意有所指“待为大祖母丧之后,侄儿定当用心功课。”
郑直点点头,向苫布棚走去。
郑墨刚想跟过去,就瞅见朱千户急匆匆凑了过来,在郑直身旁耳语一句。
“收下吧。”
郑直有些意外,如今身在大同,被他挡了的巡抚刘宇派小儿子送来祭品。
不过并没有大惊小怪,沉吟片刻道“让俺十二哥去瞅瞅。”
倘若刘宇亲自来,郑直哪怕再腻歪,也会亲自出面。
如今不过是刘宇的儿子,自然用不着,否则他这个阁老也太不值钱了。
朱千户应了一声,转身走了,郑直则直接进了苫布棚。
郑墨没有跟过去,而是来到外客厅,刚刚他瞅见了唐玉璞。
“这事是甄朝奉现的,逸闻斋那些关于保国公阴私的记录笔迹跟范御史的一模一样。”
虽然屋里没有旁人,可毕竟不是暗室,所以唐玉璞声音极低“俺们怕错了,这几日特意盯着。
然后就瞅见户部那个打了寿宁侯的李郎中,整日间往范御史家跑。
不敢自作主张,这不就想请墨哥参详,要不要交给阁老?”
“自然。”
郑墨想都不想就赞同“可姓夏的表叔是咋打算的?”
范进今非昔比,如今已经是御史,根本不是郑墨等人可以对付的。
郑墨只能将对此人的怒火,泄到旁的地方。
逸闻斋出岔子,因为十七叔对此不甚在意,郑墨也就不便作,不过却恨上了擅作主张的夏儒。
想到这,不由想到了那对被他送进西郑第的尤物。
听人讲十七叔后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