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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恺那点小心思,我看的清清楚楚。
他不求财,而是想在建昌侯跟前做漂亮求名,这已经落了下乘。”
“俺懂了。”
郑直沉思片刻“攻其必救。
他越想做的圆满,越不能出现瑕疵。”
“对,就是这个理。”
江侃补充道“再者四当若是早早准备好了,袁恺也会闻到味的。
让他们狗咬狗,对不对?”
“……”
郑直应承也不是不应承也不是,只好岔开话题“那到时候缓不济急来得及吗?”
江侃想了想“那你找人把股市的架子搭起来,等到时候,就咱们来个请君入瓮。”
郑直再次不吭声了,他都怀疑江侃故意的指桑骂槐“为啥是俺找人?”
“我身边都是废物,没几个可靠的。”
江侃郁闷道“上次派人灭口那几个强盗,结果我派去的人再没回来,估计跑了。”
“俺也不能找平日间来往密切的。”
郑直很想给对方讲,王钟不是跑了,是被灭口了。
好在他还有理智,没有冲动。
“那就用慈禧钱庄。”
江侃浑不在意“只是需要再谨慎一点,不要让人查出来背后是咱们。”
“叫啥名字?”
郑直点头认同。
“股市啊。”
江侃理所当然“顺天府股市。”
“那不成。”
郑直立刻摇头“俺们如今要悄没声息的安排,你叫这个,难免惹人非议。”
“对对。”
江侃想了想“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呵呵呵!”
“你先想想名字。”
郑直莫名其妙,起身“俺去让人联系他们。”
“怎么了?”
江侃莫名其妙“别着急啊,提前布局,你给他们讲了,他们就能答应?得让袁恺把他们毒打一顿,这时候你再过去,就不一样了,他们得管你叫‘爹’。
再说了,我还想着咱们玩的再大点,借东风,用慈禧钱庄,来收割一波韭菜。
就是那些有俩钱不晓得自己是谁了的主。”
“咋割?”
郑直有了兴趣。
“挂牌子啊。”
江侃理所当然道“到时候,我就讲……现石油,不对……现了金……银……铜……铁……你说现什么吧?”
“孔方兄弟会会票咋样?”
郑直想了想“咱们让他们由暗变明。”
“那样慈禧钱庄就不合适了。”
江侃摇摇头。
“这好办,袁恺是扬州的,河道这一条线难免有联系,可是湖广他没门路。
俺们找湖广的人,随便起一个字号。”
郑直也立刻认同,继而追问“你讲若是寿宁侯晓得了这买卖有没有兴趣?”
“哥哥坑弟弟。”
江侃一愣,笑骂一句“你好坏。”
郑直心满意足的从江侃家出来,却又跳上马车,带着朱千户前往定府大街。
有些事该提前布局了,正好出了朱麟的事,让他有了借口。
“姐夫应该晓得,俺,六岁为了留条命,被送去了道观。
人生地不熟,头二年,全靠着俺七姐她们逢年过节送来的那些布偶,才挺了过来。
所以俺就想着等俺有本事了,一定要让俺姐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郑直郁闷的一饮而尽“可是……俺没本事。
去年的时候,俺周转不开,偏偏这时候,俺姐嫁人了。
你让俺这个做兄弟的哪有脸露面。”
说着竟然掉了眼泪,论哭他是专业的,眼泪说来就来,没有一丝不自然。
可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