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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知县若是想示好郑家,一定会去派彭主文核实腰挂,继续深究。
看来又该出去避避风头了,好在他近期去保定的事早就广为人知,前后只要在初九到藁城参加募捐就好。
正想着,书香端着食盒走了过来,为他布菜盛饭后道“趁热快吃。”
郑直清清嗓子,书香看向他“俺又哪惹你了?”
“没事。”
书香敷衍一句“爷有这功夫,还是多养精蓄锐吧,那边三个可是饿了好几日了。”
郑直这才懂,不是孙二娘等人迷麻将,而是故意折腾他。
毕竟主次要分清,他得先伺候好了后院的十娘子再讲其它的。
掂量了一下如今的状态,吃完饭后,郑直直接来到院子里练功了。
待一个时辰后,回来,现孙二娘三人还没罢手,再次掂量了一下自个的分量,直接走了过去。
在书香注视下,扛起颦颦,夹住大笑不止的孙二娘,对着李茉莉道“难不成要俺骑着你进去?”
吓得李茉莉赶紧起身,在两个女人的笑声中,走进了次间卧房。
第二日一大早,书香就找了进来,对着荒唐的几人道“都什么时候了?快点起来吧,三奶奶来讨债了。”
在李茉莉怀里补觉的郑直无可奈何松开怀里的颦颦,拱开身上的孙二娘,坐了起来“又不是俺去捉的奸,为啥盯着俺不放?”
“没准瞅上你了?”
颦颦如今可是什么话都敢讲“奴瞅着三奶奶跟个瓷娃娃一般,生的娇小玲珑,不如达达就偷进来,和我们做姐妹好了?”
郑直皱皱眉头“再有下次,俺就把安阳的李小姐偷进来,跟你做姐妹。”
颦颦恼了,起身扑倒了正要下床的郑直“行啊,来啊,你若有本事偷,我们就舍了脸皮,一起伺候你。”
孙二娘也不理会,坐起身对正翻白眼的书香道“就讲十七爷夜里吃酒还醉着,请三奶奶先回去吧。”
书香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醉着?”
唐氏一听,哪里肯信,立刻认为是郑直避而不见,起身向外走去。
她是刚刚得到消息,长房的大郎今日一早竟然带着几千两银子去山西修祖坟去了,这让她怎么可能心平气和。
她的一个儿子在外为郑家卖命,一个儿子被赶出郑家。
眼见着别家大鱼大肉,家里却吃糠咽菜,所以是来找郑直评理的。
这银子沈氏自然拿的出,可是老夫人一定不会如此,只能是从郑直那里出的。
都是做长辈的,都是庶出,凭什么三房就要被另眼相待?
书香瞧瞧对方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就晓得这事没完。
再瞅了瞅敞开的垂花门,故意放慢脚步。
果然唐氏没走几步突然改了方向,直接冲进入了垂花门里。
书香却仿佛没看到,对院里正要呼喊阻止的婆子道“爷正睡着,莫要扰了。”
婆子立刻闭嘴,不敢吭声了。
孙二娘对下人并不苛待,很是笼络住了院里不少人。
那婆子低声问“老奴去瞅瞅门房那,免得大惊小怪。”
书香哭笑不得“就你馋滑。”
却拿出一串钱塞给了婆子。
婆子兴高采烈的走了,十七爷荒唐惯了,况且郑家又不是啥良善之家。
否则三房那位十六爷咋回事?只是这事要是成了,不晓得算不算一报还一报,给被十六爷糟蹋的丫头报了仇。
都快四十的人了,那模样,小媳妇瞅见了都眼馋,活该你被祸害。
书香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回了内院。
关上门,绕过木影壁,就看到了书南站在院里扒着头去往正屋瞧“瞅什么呢?”
书南赶紧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