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在我和南宫藜身上,公羊易安站在我们之间,她拍了拍我们两个的肩膀,说道:
“麻烦你们,当着我们公羊家全体同胞的面,把刚刚跟我说过的话在这儿,再重复说一遍。”
我看着南宫藜,现她身体似乎在抖,两个肩膀往前缩,目光一直看着地面,眼神里充满了恐怖。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亵玩的姿态。
看着南宫藜突然变了样,我也是心生怜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儿,该扛事儿的时候该把大小事情通通扛起来!
罢了!
事到如今,怂也没用,我深呼吸几下,让心率平缓,之后,当着众人的面,我将之前跟公羊易安所说过的话,又一次声情并茂的复述了一遍。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说得额头冒汗,口干舌燥,看着我的囧样,几个靠着墙边的小女孩儿嬉笑一番。
那位穿着红色旗袍的老太太顺着笑声看了那几个女孩儿一眼,女孩们立刻安静了下来,惊慌的低下了头。
“易安,带两位下去。”
那位满脸笑意的妇女说道。
“好的,母亲。”
公羊易安带我们两个走到右边的人群之中,这么说来,这位笑脸妇人就是如今公羊家的当家公羊青云。
公羊青云看了看自己搀扶着的老太太,得到了老太太“嗯……”
的一声答复后,公羊青云唤道:
“玄机呀?”
“我在,当家的。”
一个女生从人群中走出来,她也穿着丝绸长裙,淡蓝色,恰好彰显出她的曼妙身姿,一头黑及腰,五官精致而立体,俏丽面容好似三月春桃。
公羊青云:“带公羊海峰出来吧!”
公羊玄机:“知道了。”
说完,公羊玄机转身向祠堂外走去,几分钟后,两个穿着马面裙,年纪和公羊玄机差不多的女生与她一起带着公羊海峰来到祠堂内。
此时的公羊海峰,被一着金光的如意藤条连手带腰捆上了四五圈,她脸上满是愤懑,在人群中现了我和南宫藜后,她大喊道: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在困兽的水晶箱上做了手脚,我不是叫飞燕和合德把他俩给关起来了吗,谁敢放他们出来!”
“放屁!
你这是污蔑!”
我大骂道。
现场的人顿时生出厌恶之相纷纷朝我这儿看,公羊易安在我耳边解释道:
“说话可以,但不允许说脏话。”
我去,家教这么严,算了,清者自清,我还是在一旁吃瓜吧。
穿绿色旗袍的老太太走到公羊海峰跟前,说:
“公羊海峰,你说是这两个后生干的,有什么证据?”
公羊海峰:“没有!
但我及时在掌眼会上现了他们在拍卖会上跟公羊易安私下交流,他们鬼鬼祟祟的,所以我才让飞燕把他们俩引到我那儿,幸好我及时将他们抓住,让他们老实交代了,是公羊易安指使他俩在困兽水晶箱上做手脚。”
“易安,可有这回事?”
穿绿色旗袍的老太太问道。
公羊易安走出人群,说:
“屿奶奶,我确实认识他们两个,男的叫申文远,女的叫李伯约,他们是一同过来住宿的,和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五个人,我把其中三个给请来了。”
公羊易安说完,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机联络道:
“阿信,带他们几个过来吧。”
之后,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子带着宁子初、南宫蒲和南宫藜一同走到祠堂内,这个叫阿信的我见过,下午的时候他还和阿布一起去到房车那儿,与其他一些人一块儿帮着收拾我们吃的剩饭。
之后,公羊青云又叫来了看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