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重新变得柔和。
“出来吧,我带你们出去再说。”
公羊易安说道。
走出洞穴,外边又是那种满是咒印的通道,还好之前抹的精油还管用,于是我们紧跟着公羊易安,路上我偷偷瞄了一眼南宫藜,她眼神里透着烦闷,她也现了我在看她,我赶紧把脑袋扭去另一边,这时候,可不能出岔子,不过从南宫藜的眼神之中,我也看出,此时她和我一样,心里只想着赶紧从这鬼地方离开。
刚走出这个符咒通道,重新回到拍卖会现场,却现现场里的客户都正在井然有序的离开,包括阁楼上人也在下楼撤退。
公羊易安的木如意有规律的闪烁着金光,阿布在在她前方走来,说道:
“三小姐,当家的要召开家族会议,还请你还有你身后的申先生、李小姐现在移步大院祠堂。”
坏了,怕是祸创大了。
我推辞道:“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误会,要不先放我们两个出去,好歹也是叫你们当家的,先给我们点时间回到车里准备准备。”
我刚说完,身边就走来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得,现在是跑不掉了,心已凉了大半截儿。
公羊易安转身过来说道:
“放心,不管一会出什么事儿,我都会保你们两个平安。”
公羊易安刚说完,我脑袋就被套上了一个黑布套子,这东西绝了,此时的我,既听不见,也嗅不着,只感觉有人拉住了我的手,带着我一直往前走。
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磕磕碰碰,时间大概只过了五分钟,然后坐上了一辆车,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也能可能是一个小时,总之,路上我睡着过一小会儿,下车后,又走了五六分钟,听着牵引我的人提醒到四次“当心门槛儿”
,估摸着我应该是进入到了刚才阿布所提到的大院。
那西装大汉手劲儿十足,将我的头套扯下时,还薅走了我几根儿头,把我疼的呀!
倒是瞬间清醒了。
短暂的光线刺激适应后,我看见自己和南宫藜站在一个开阔的大祠堂里,这个祠堂之大,光站着的话,足可以容纳八十多个人在里边。
扫视一周,觉这里是一个古韵十足的四合院,青砖青瓦,屋檐滚水分脊,六只威严的压脊兽蹲坐于屋檐之上,院里四梁八柱,明楹出券,前悬堂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金漆大字“诚兴堂”
,东西墙砖上刻均着卍字图案,两侧隔扇雕刻着传统古院落里常见的四季博古。
祠堂中间供着观音娘娘,设香案供桌,供器烧香。
左为灶神龛,供祭灶神,右为灵位,供着公羊家历代宗神牌位。
房上石梁镂雕山峰云海,工艺精致而古朴,配有凤凰飞天的木刻雕饰,风格浑厚而大气,凤凰展翅飞翔,看着富贵华丽,栩栩如生。
祠堂此时香火缭绕,有大概五十多人站在里边,她们都是女性,年龄最大的两位站在祠堂中间的佛龛前,目测至少也有七八十岁,都穿着穿统的京派旗袍,左边穿着绿色的,右边穿着红色的,都用金丝绣着凤凰图案,而右边一侧的老太太身旁站着一位中年女性,她个子不高,体型圆润,头简单的盘在脑后,穿着一条丝绸长裙,栗黄色的内衬,搭配着一层层橙黄色的纱,层层叠叠,好似暮色,又如破晓,一张圆润的鹅蛋脸上肉质饱满,眉毛修的细弯如柳梢,眼睛始终眯眯的带着笑意,她孝顺的搀扶着右边的那位老太太。
祠堂内的女同胞,下至十多岁,上之七八十岁,或腰间插着,或手里拿着,总之都配有一个木如意。
她们站着的位置都有着一定的规律,最小的分在两边靠墙站,前面两侧站着相较年长一些的,最前面站着的女性大多都已步入不惑之年,其中一个便是刚刚站在拍卖会高台之上的公羊青河。
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