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向铜手郭咽喉的命门处。
反应过来的水无浊见状连忙转步把自己身子往右边一侧,随即右手迅握拳,并顺势对着铜手郭的脑袋就是一记鞭锤。
铜手郭不愧是一位老江湖,见自己突袭已显败势,便及时用藏于身后的右手迅拨开水至清那快要触及自己咽喉的游龙爪,然后趁水至清爪式尚未来得及收回之际,借其手臂力道,顺势将自己甩出水家兄弟的反向夹击。
一场尴尬且短暂的搏斗结束之后,疯狗礼依旧还在地上坐着,纹丝未动,而生性稳练的水至清率先话,他对铜手郭以及其他众人说道:
“郭前辈,还有各位,事到如今,咱们夜抖别藏着掖着了,说白了,其实大伙儿都是冲着那份悬赏来的,既然戴礼就在眼前,我看咱们直接将其带走,得到的悬赏,咱们几人干脆平分掉,诸位意下如何?”
就在水至清把话刚刚说完之际,我这才现,纪氏父子竟然不见了,再仔细巡察天台一圈,只见两个残影在众人身边疾穿梭而过,那两个身影恍如两幅潦草模糊的印象派油画,飞梭在人群之中,一时闪出四手,一时闪出八手,以极其扭曲的身法,朝着疯狗礼左右扑去。
铜手郭见状冲那两个身影臭骂一声,随即将他自己的双手重新化作铜手,转身跳到疯狗礼跟前,双臂大力展开,扭头看着左右两个身影,大声吼道:
“操!又是两个想吃独食儿的!”
水至清眉头一皱,然后看向身旁的弟弟水无浊说道:
“是追息门的残影无形。”
看着纪氏父子那焦急夺宝的身影,水无浊冷笑一声,在与他哥哥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彼此之后,水无浊和水至清即刻碎步绕到纪氏父子身后,并趁纪氏父子急于应对铜手郭的阻拦之际,对着纪仁良和纪学义的背后,兄弟俩极快左抽一爪,右劈一掌。
怎料,纪氏父子此时模糊的身影,其实实则是被一层正在高震动当中的暗色细小颗粒所包裹,当水至清和游龙爪和水无浊的劈挂掌触碰到纪氏父子后背的一瞬间,一片短促的血雾从纪氏父子各自的后背逆风飞出,水至清和水无浊两人即刻痛苦的仰天哀嚎一声,只见他俩指尖血肉模糊,纷纷闭上眼睛收回各自的招式,十指连心,断指之痛钻心剜骨,水家兄弟自作聪明,最终换来的,却是这般惨痛的羞辱。
见已无望再与其他人谈条件,水家兄弟俩只好朝着楼下一翻而下,我好奇的扶着天台上的围墙朝楼下看去,却现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水家兄弟的教训立马就让刚刚还自信满满的铜手郭犯起了怂,眼看纪氏父子即将朝他袭来,此时想逃是来不及了,而且还容易丢面子,铜手郭只好硬着头皮让其体内的铜色气息迅包裹他的全身,随着铜手郭的一声高吼,一时间,宿舍楼的天台上,惊起一片剧烈震动,我甚至能感觉到这栋废旧青砖楼此时正在开裂。
群斗再次停息,眼前一个大光头正用他那厚重的左手紧紧的抓住纪仁良的脑袋,鲜血顺着他的手背如汗雨一般滴落而下,问心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痛苦之情,其肥厚的脸颊上反倒是在兴奋的抽动着,再看另一边,铜手郭双手硬扛下纪学义还在高抖动着的双臂,无数颗暗色细小颗粒还在不停地切割着铜手郭的双手,刺耳的金属抠刮之声听着让人浑身刺挠。
当我还以为铜手郭的金公铜甲真的能抗下纪学义的风沙之时,谁曾想,伴随着一阵阵玻璃破碎之声传入众人耳中,铜手郭一口老血喷到纪学义脸上,其身上的铜色气息随即开始迅崩坏脱落,刚刚还硬邦邦的一条老汉子,转眼间就成了一只软脚虾瘫软在了地上。
被铜手郭喷了一脸鲜血的纪学义双目暴凸,脸上的腥咸气味似乎刺激到了他大脑中的某根神经,本来还沉默痴呆的纪学义顷刻之间,脸上露出极尽夸张的惊恐之色,他张着大嘴,五官仿佛与彼此有仇,不停想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