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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密令南洋都护王允,西洋商船抵达泉州,需以礼相待,然务必严查其货物,尤以火器、舆图为重。
凡有违禁,一律扣留。
交易须在市舶司指定番坊进行,严禁私下接触土王及岛民。
着绣衣卫严密监控。”
“其二,着令格物院,选派精干工匠,接触西洋商人,设法观摩其玻璃、钢器工艺,若有图纸、样品,不惜重金购得。
焚雷司协同,分析其火器形制。”
“其三,通告礼部,于泉州番坊设四夷馆,延聘通晓西洋语言之儒生或归化蕃商为通译。
授其礼仪,宣我教化。
凡有西洋商人子弟愿留学者,可入馆习汉话、经典。”
“其四,”
慕容嫣笔锋微顿,目光深邃,“密令沿海水师,加强远海巡防。
绘制更详尽的西洋海图。
凡遇西洋大型舰队,勿主动挑衅,亦勿示弱。
保持警戒,报京师。”
旨意传出。
慕容嫣放下朱笔,走到窗边。
窗外,金陵城沐浴在夕阳的金辉中,气象万千。
她凤眸遥望西方,那片未知的深蓝海域,既蕴藏着无尽的财富与知识,也潜藏着未知的威胁与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