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予清除则寝食难安。主权与领土不得完整,沐抚司政府上无颜以对列祖列宗,下无法向黎民百姓交代。鉴于两边军事力量对比,收回‘租界’主权是迟早的事。对徐承开刀便是沐抚军事讨伐的前奏。幸机缘巧合又得巴娃等叛徒内应,沐抚快反部队才活捉了徐承,本大功告成,偏偏半路杀出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又给坏了好事。
徐承削了两根木杆,缠上树皮,三两下做了副担架,与曹少一起抬着谷子走。这段山路开有石阶,较为陡峭,为让谷子躺平稳,曹少人在前半蹲着走,后面的徐承高举双臂,二人合力让担架尽量平稳。如此极费体力,走上几步就要停下歇口气。这时候曹少觉腰间生出股暖意来,回头看,却见谷子已醒,正把手搭在自己腰上。
曹少把头抖了抖,抖落掉满头的汗抖开沾在眼睛前的头发,对着谷子幸福地笑开了。谷子含一束头发在嘴里还以怔怔地微笑。这相互的一笑化开了两个人的心结也打通了两个人的心灵。一个人怕孤独,两个人怕辜负。都不用怕了,再没有孤独更没有辜负了。是的,再也没有什么能把这两个相爱之人分开,除非是死亡。
“谷子你说,大哥哪里最好看?”
“大哥头上的汗最好看。”谷子为自己灵光乍现的幽默感自豪地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大哥的眼睛最好看。”
谷子稍感迷惑,大哥鼻梁上架着镜框,近视眼散光无神。若说眼睛好看,自当炯炯有神才好。“嗯---”
这丫头,撒个谎有这么费力嘛。“因为啊,大哥的眼里都是谷子你呢!”
这一烂俗的低成本小制作放在大明朝还算原创,谷子兀自笑开了花,她听懂了,大哥这是在夸赞自己美呢!
看到心爱的姑娘有力气笑了,庆幸与欣慰还有无比的幸福感如水库大坝开闸放水时的汹涌澎湃,从脚底心一直涌到了百会穴打通任督二脉释放出小周天的无穷能量,腰腿不酸了、臂膀不胀了、力气无穷无尽。
老弱病残们把家中坛坛罐罐都带了上路。吾辈是为逃难之难民而非夕阳红旅游团,岂能如此从容,岂敢断定沐抚的追兵不会星夜奔袭而来!“老子抬着担架都比你们走得快!”曹少将担架落下放稳,从缓慢而行的队伍里挑了个反面典型兼好拿捏的释放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