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此策非法,此税不公!(7 / 10)

p;朱标行礼,朱瀚未答,只道:“你可知‘策’的尽头是什么?”

    朱标坐下,答道:“是权。”

    朱瀚笑而不语,片刻后道:“不,是静。”

    “静?”朱标挑眉。

    “对,策之始,为争一理;策之中,为夺一势;可策之尽,必归于静。”

    “譬如百姓,听你讲策,终究还是要种田、打铁、过日子。朝臣争论不休,终究是要有人定调。你我之策,也不过是寻一法,使天下得以静。”

    朱标沉思,轻声道:“皇叔是劝我少言?”

    “不。”朱瀚望着他,“我是劝你,慎言。”

    “策论可以百家争鸣,太子不能。你一言不慎,便是倾国。”

    朱标点头:“我明白。王叔唤我来,想必不止于此?”

    朱瀚将旧图一卷,放入一只木盒中,递与朱标。

    “打开看看。”

    朱标接过,揭开木盒,一股药草香扑鼻而来,内中却无药,只有几枚圆形令牌,银光微闪,每一面皆刻一字:“鹤”“泉”“柳”“藏”。

    “这是什么?”他低声问。

    朱瀚淡然道:“这是我在京外所设四所‘策隐所’,名为医馆、义塾,实为搜罗策士、藏才聚谋之地。”

    “你说,若将这四所策隐所,与青策堂打通,令杜和、陈希文等人各驻一处,常年讲策行法,是否胜于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