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真没救了(7 / 10)

因言直辞退,今隐于市中开书屋。

    朱标数日前曾夜访其庐,二人对谈数时,今日约再见。

    朱标坐下,轻声道:“昨日我过亭坊,见孩童争抄一文,问之,乃是先生所写‘问心篇’。”

    “那不过是些老生常谈。”

    “可孩童能诵,便非寻常之言。”朱标目光灼然,“我想请先生入‘通文社’,为教纲主笔。”

    柳观松未应,低头拭书,良久方开口:“太子真愿我入社?”

    “我愿你入,不为名声,只为社中多一根梁。”

    柳观松抬眼盯他,目光沉如水井:“你知我之言,有时不合朝意?”

    “我不求你合,只求你真。”

    “若我言之所向,有违太祖旧旨?”

    “那便由我担。”

    柳观松缓缓起身,行至窗前,推窗望天,一轮旭日刚跃出山头。

    “太子若有此心,老夫便拂尘再登讲台。”

    朱标起身一礼,庄然道:“他日若社成学宫,纸上山当为社中正讲之所。”

    柳观松转头,笑道:“你许我此诺,便须守之,莫让此山再被火封。”

    朱标点头:“我守。”

    傍晚。

    朱瀚在府中独坐,案头一页书简,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