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院’,将州郡官员政绩分档评级,方能明辨优劣,激励地方为政之志!”
一个接一个的“合理建议”接连而出。
听得众人眼花缭乱,脑中翻滚。
看似百策繁花似锦,实则层层套套,皆为新党权力编织之笼。
而萧宁依旧坐在高处,静静听着,没有一点反对的神情,哪怕偶尔目光一闪,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点头:
“准奏。”
“此策善。”
“再议。”
无喜无悲,不动声色,仿佛只是一台在朝堂之中点头颔首的天子机器。
清流之中,几人眼神交错。
许居正脸色铁青,霍纲咬牙切齿,郭仪手指微微颤抖。
他们心里最担心的事,终究发生了——
“——陛下这,糊涂啊。”
“这上百条‘新策’,每一策若细究,皆有利弊,可陛下竟无一驳回、无一追问!”
“这不是宽容,而是——昏庸。”
许居正心中苦涩。
从清晨至午时,朝堂之上近三十条新党主策尽数通过,反对者寥寥,异议者已无一人出列。
边孟广的孤立、三公的沉默,反而成了新党人反衬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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