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新党阵营之人却似鼓足了劲,趁热打铁,连番上策。
“陛下——”又一位刑部属官出列。
“下官请奏!地方多有冤屈之案,年年拖延不决,百姓苦诉无门。林尚书新设之‘外裁提谳司’,可由廷尉亲自派遣官差,入郡督审,可大大提升审判公信!”
“此策若行,不啻于百姓一场大赦!”又有人附议,“更可减少地方之权,归中央,利于统一治道!”
殿前,萧宁依旧高坐金椅之上,眸光低垂,面上不见怒意,也无忧色,任诸策如潮而来,他只轻轻点头——
“准奏。”
“准奏。”
“此策可行,抄录入年册,交户部归档。”
一句句简洁的回应,毫无犹豫。
一时间,整个太和殿俨然变成了新党施策的舞台,而那本应居于朝堂权衡中心的帝王,却如同被彻底说服,不再质疑。
殿内,不少原本中立或观望的官员,面上渐渐浮现出讶异之后的思索,又转为决断。
他们开始低头斟酌,沉思良久,纷纷列出自己的“见解”与“对策”,一个个不约而同地,站到了林志远等人所列“新策”之下。
“微臣以为,新策推行之后,应设‘行省节度’,协理诸事,权责分明。”
“户部预算需与兵部联动,设‘战备银库’,统筹南北兵饷,以备再战之需!”
“吏部若能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