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千奇百怪:有人为传宗接代,有人为拴住另一半,有人纯属赌气。
更有甚者,明明要离婚了,还非把孩子生下来,就为摆出“孤儿寡母”
的悲情架势。
真正因为家庭幸福想延续的,反倒没几个。
正因这些荒唐念头,才闹出无数家庭悲剧,给编剧攒足素材。
离谱吧?可现实偏偏就这样。
批斗会开到最后,还是让人领回家管教。
娄晓娥没再追问“那女的是谁”
,不是信他,也不是嫌他傻,是早心知肚明,懒得问了。
女人直觉准得很,她说你有外遇,八成错不了。
偶尔见傻柱和冉秋叶出双入对,她心里泛苦。
院里还有个跟她同病相怜的——倒不是傻子多讨喜,是他那份善心,无意间在别人心里投了块石头,涟漪至今未平。
会散了,人走了,许大茂突然冲人群喊:“嘿!
票钱结完再走啊!”
“他一向这么热情?”
屋里,娄晓娥给刘强斟了杯茶。
许大茂倚着门框嗑瓜子,朝空荡荡的院外喊:“来玩呗!”
“打那天回来就这德行。”
娄晓娥扶着桌沿慢慢坐下,大肚子压得她动作笨拙,“找大夫瞧过没?”
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问题,过几天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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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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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悄悄把我叫到旁边,说已经没救了,让他想吃点什么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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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医生很讲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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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讽刺。
对医生而言,医术重要,做人更重要。
真有医德的医生,遇到绝症也不会直接告诉病人,而是私下通知家属。
有些话就像拦路虎,也像的刀。
不说破,病人或许还能多活些日子,至少心里舒坦。
要是碰上莽撞的,直接来一句:“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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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一受刺激当场倒下,这责任算谁的?是病死的还是被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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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吗?”
刘强朝许大茂那边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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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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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打算怎么办?"
"
唉"
娄晓娥叹了口气,"
人都这样了,还能怎样?凑合过吧。
家里也不指着他挣钱,我娘家条件还行,能帮衬着。
可他都这样了,居然还在外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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