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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沉默地合上门,反锁,顺手解开院里两条狗的链子。
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绝不能放进来,否则光着腚闹腾,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刘强可是体面人,这脸面万万丢不得。
"
今天大会重点批评某些同志的作风问题!
许大茂,夜不归宿还丢了裤衩!
"
院中央,易中海端坐太师椅,二大爷与三大爷如哼哈二将分坐两侧,各自捧着茶缸不作声。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站在中间,院里院外乌泱泱挤满看热闹的街坊,连隔壁胡同的居民都爬上了房顶。
"
房顶上那位!
踩碎瓦片要赔钱!
"
三大爷心疼得直跺脚。
人群里有个说书先生喃喃自语:"
老夫说书要有这场面,死也瞑目了。
"
"
拉倒吧,这可比说书带劲!
"
旁人嗤笑。
许大茂听着议论,反倒灵光一现:要是卖门票,岂不比说书更赚钱?
"
上次傻子说扒你裤衩是报复,这次难道又是被人扒的?老实交代昨夜去向!
"
一大爷拍案怒吼,震得茶缸叮当响。
许大茂却神游天外,直到被连吼三声才回魂,抬眼只见一大爷嘴唇飞快蠕动,显然在骂些不宜复述的脏话。
"
当着全院老少的面,必须严惩!
"
一大爷重重放下茶缸,"
许大茂,你表个态!
"
"
啊?"
"
装什么傻!
说说你的想法!
"
许大茂望着满院观众,鬼使神差道:"
各位记得把门票钱交给一大爷。
"
"
劳驾让让——"
人群外突然传来吆喝声。
刘强处理完厂里的事务匆匆赶到时,整个院子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人群一直排到了街道上。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莫非里面出人命了?难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