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发霉与呛人的气味。
他没有再去看女声,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空空的墙壁,不带有一丝情绪地问道:
“你到底是谁?”
女声不敢回答,她用双手轻轻地放在伤口上,一点淡淡的荧光如同雪花般开始降落。
她在治伤。
这显然不合规矩,因为季礼的腿伤是非任务导致,但她还是做了。
而这也让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季礼不领情也不理会,仍然没有去看她,重复问道:
“你到底是谁?”
女声就是这样一个不守规矩的酒店意志,她在动用权限去做一些不合规的操作。
随着荧光持续降落,这让她本就半透明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
这样的做法显然是非理性的,因为这件事余郭一样可以完成。
季礼不会再问第三遍,他将口中刚吸两口的香烟吐掉,抬起那条受伤的右腿,将女声踢倒在地上。
他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子,拖着还在流血的腿,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
“我这条腿已经废了,它抽走了其中一块胫腓骨,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就算治好了外伤,我的骨头也回不来,今后只会是一个瘸子。”
季礼这番话说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仅仅像是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