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这座易楼的东家正是鬼面郎君!
每日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只为能够目睹一下郎君的绝世风采!
!”
另一人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哦?”
魏长风听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自己在上京这么久,怎么从未听闻过如此人物?
他对这位神秘的鬼面郎君越好奇起来,连忙拱手作揖道:“小弟初来乍到,对此事确实知之甚少,还望兄台不吝赐教,愿闻其详!”
那人见状,兴致勃勃地继续讲道:“起初,倾慕郎君之人简直多得如同过江之鲫一般。
面对众多爱慕者的纠缠不休,郎君终于现身。
只见他气定神闲地拿起毛笔,龙飞凤舞地写下几行字以作婉拒。
那身姿那动作,令人一眼便难以忘怀!
谁也没想到,就在第二天,那块原本用来婉拒众人的木牌背面竟然又出现了一爱慕者留下的情诗。
这下可把郎君惹怒了,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大笔一挥,一个大大的‘滚’字赫然出现在木牌之上!”
魏长风听得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就见到这位鬼面郎君,亲身感受一下他到底是怎样的风采。
魏长风当即便提笔写下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信中表明因偶然间听闻了关于鬼面郎君的种种传闻,故而斗胆请求一见。
写完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信件封好,派人送往易楼。
见书信主人如此放低姿态,陈不易实在是难以开口拒绝。
他微微颔表示应允,让人领着来人去三楼的茶室。
这间茶室恰好位于他书房的上方,环境清幽宁静,倒是个适宜交谈的好去处。
待两人进入茶室后,王迁动作娴熟地沏好了一壶香茗,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顺手轻轻合上了房门。
魏长风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目光随意地向对面瞥去,正巧正对着拓跋筱事的那间屋子。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魏长风轻笑着开口说道:“古有兰陵王戴着面具上阵杀敌的传说,今有郎君鬼脸面具掩玉容!”
陈不易赶忙谦逊地回应道:“在下当不起公子如此称赞,更无颜与古代的贤士相提并论。”
魏长风闻言一笑,继续说道:“郎君不必如此客气!
你我今日初次相见,却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想必这便是冥冥中的缘分吧!
观郎君这身衣着打扮,应当是来自天启吧?”
陈不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轻声回答道:“正是如此。
听兄台这口音,想必也是来自天启?”
他的目光温和而友善地落在对方身上。
魏长风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开怀大笑起来,声音爽朗而洪亮:“真是没想到,竟能在此地邂逅同乡!
实乃缘分!
在下名为魏长风,还未请教郎君尊姓大名?”
他边说着,边拱手作揖,礼数周全。
陈不易微笑着回应道:“在下陈不易。
今日得遇魏兄,实感荣幸之至。”
他同样抱拳回礼,举止优雅大方。
两人身处异乡,皆为漂泊在外的游子,加之皆是学富五车之士,一经交谈,便如高山流水遇知音般投机,话题源源不断,无所不谈。
时间就在这愉快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拓跋炽已迈步走进了房间。
拓跋炽刚刚返回易楼,便听到王迁说陈不易病了。
他心急如焚,顾不上还有旁人在场,急匆匆地闯进了茶室。
当他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原本融洽和谐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拓跋炽和魏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