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软软,我从不吓唬人。”
“我只会让你连念头都不敢有。”
他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火光在他眼底跳跃,深处是毫不掩饰的偏执和占有。
“我的井干了三十二年,好不容易等来你这只闹腾的麻雀。”
“吵是吵了点,但……”
他低头,吻了吻她鼻尖。
“吵得我这口枯井,终于像个人间了。”
他抵着她额头,声音哑得不成样。
“所以,别想着飞走。”
晏听南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最不堪的自己剥开给她看。
“其实我阴暗,偏执,占有欲强,不是什么好人。”
“晏家这口深井里泡大的,骨子里就烂着黑泥,长不出什么光明正大的东西。”
“老爷子,林家,那些魑魅魍魉交给我。”
“你只管往前飞,飞多高都行。”
“线在我手里,但我不拽你,我陪你飞。”
“摔了,我垫着。”
他说完,将脸深深埋进她颈窝,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但你不能去找别人,一点念头都不准有。”
“看一眼都不行。”
温热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带起一阵战栗。
苏软心口那点酸涩,被这话烘得滚烫。
苏软所有话都哽在喉咙里。
鼻尖发酸,她猛地低头,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晏听南,你真是个疯子。”
他任由她咬,掌心轻抚她后背。
“嗯,所以乖点,别刺激疯子。”
他坦然承认。
苏软揪着他衣领,仰头又咬上他下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疯子也得盖章,我的了。”
晏听南闷笑,托着她后脑深深吻下去。
羊毛披肩滑落,露出纤细肩线,夜风掠过,激起细小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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