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盆沉,土湿,别蹭脏你裙子。”
苏软心底某个角落,被这意想不到的细心,轻轻撞了一下。
这男人,照顾人都是这般不动声色。
秦老满意地看着花盆归位,眼珠子一转。
突然指着院子角落一个半埋在地里的老旧石锁。
“听南!”
秦老下巴一扬。
“去,把那玩意儿给我搬到这边来!让我看看你这资本家当的,力气还剩几分!”
晏听南他径直走过去,略一躬身,双手扣住石锁两侧的凹陷处。
只见他腰腹发力,手臂一抬一送,沉重的石锁竟被他单手稳稳提起!
腰背下沉的瞬间,衬衫布料清晰地绷紧在宽阔的肩胛骨上。
他脚步扎实,走到西墙根,石锁落地时发出一声闷钝的轻响。
秦老背着手踱过去,脚尖踢了踢石锁,哼笑一声。
“嗯,还行!这把骨头架子没给你坐酥!”
晏听南直起身,随意拍了拍沾了灰的手掌,指骨关节处蹭了点青灰。
苏软靠在廊柱边看着。
他汗湿的额发扫过眉骨,那股平日里被西装金丝镜封印住的悍劲儿扑面而来。
这个乖乖听从老领导指挥的晏听南,性感得无以复加。
神明坠入红尘的模样,原来比高坐云端时,更让人难以招架。
一个念头不受控地冒出来。
真想看看,他彻底沉沦在人间烟火里,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