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操,练着。”
“练着就好!”
秦老满意点头,随即又皱眉打量他。
“还有,别整天坐办公室,跟个老学究资本家似的!多动动!你看你,肌肉都快松了!精气神都坐没了!”
“嗯。”
晏听南应了一声,低头吃菜,罕见地带着点被训的乖顺。
苏软咬着筷子尖,看着晏听南这副乖巧挨训的模样,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这反差,绝了。
一顿饭吃得热闹又温馨。
饭后,苏软站起身想收拾碗筷。
“我来洗碗。”
手还没碰到碗沿,就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掌握住手腕。
“放着。”
“我来吧,晏总,不能白吃饭……”
苏软想争取。
“女孩子的手,不是用来碰这些油污碗碟的。”
晏听南截断她的话,手指传来的温热却让苏软心头一悸。
他自然地接过她面前的碗碟,转身走向厨房。
秦老在一旁看得直乐,招呼苏软。
“丫头,让他干!他乐意!”
“走,陪我拾掇拾掇花去。”
小院阳光正好,秦老拎着小铲子,兴致勃勃地打理他的宝贝花圃。
苏软也跟着帮忙,递个工具,扶扶花枝。
“丫头,帮我把墙角那盆十八学士搬过来,搁这架子底下。”
秦老指着一盆开得正盛的茶花。
“日头太毒,它娇气。”
那盆景看着不大,但紫砂盆厚重,泥土压实,分量着实不轻。
苏软应了声好,走过去弯腰去搬。手
指刚扣住盆沿,还没使上劲,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托住了盆底。
“我来。”
晏听南不知何时已洗净手出来。
他声音不高,手臂轻松环抱住那硕大的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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