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他是皇族后裔,还扯什么丹书铁券,嚣张跋扈!
我提到姐夫大名,你猜那厮说什么?”
高廉似笑非笑道:“那老头向来脾气暴躁,说的断然不是好话。”
“他说姐夫乃是狗官,贪赃枉法,不顾百姓死活,还说姐夫仗着高太尉的权势,其实狗屁都不算!”殷天锡满嘴酒气,大声说道。
“放肆!”高廉眼珠子一瞪,抬手抓起茶几上的茶壶,嘭的砸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的到处都是,吓得殷天锡的酒意都醒了。
“姐夫......”
“那老东西真这么说的?”高廉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小舅子,眼神如狼,着实凶狠。
殷天锡吓了一大跳,这些话十句有八句都是他胡诌的,便是为了拉仇恨罢了。
总不能说,他不该去打柴皇城吧?
殷天锡眼珠子乱转,想到柴老头已死,索性梗着脖子道:“姐夫,我岂会骗你呢?
若不是他说着等话,我哪里会动手呢?姐夫啊,这柴家就是一群反贼,今日死了就死了!
这等蛀虫就该死,占据这么好的地方,那样的宅子,就该姐夫来住。”
高廉哼了一声,脸上怒意消失,他最近的确住在柴皇城的宅子,原本的人都赶出去了。
不愧是皇族后裔的宅子,住的就是舒服。
老东西嘴巴不干不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