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修筑营寨。”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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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唐州,此刻兵马汇聚,城内兵强马壮。
知府衙门内,此刻高廉在内院中喝茶,一旁站着一个年轻人,穿的花枝招展的,身子摇摇晃晃,嘴里叼着一块薄荷叶子,眼神朦胧,眼睛上连个大黑眼圈,一副终日醉酒的荒唐姿态。
高廉坐在一张椅子上,若是细看,模样跟高俅竟有三四分相似,只是高廉模样更显凶煞,面目颇有些狰狞,颧骨甚高。
他皮肤黄中带黑,今日穿着常服,可是给人一种极强的阴暗感。
高廉一双眼眸,好似豺狼,微微眯着,可是寒光好似会往外攒射。
“你又喝酒了?这臭叶子有什么好嚼头?”高廉轻啜一口茶水,颇为不满道。
年轻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高廉小舅子殷天锡。
这小子丝毫不怕,笑嘻嘻道:“姐夫,这不是闲的没事嘛!
便是那柴皇城的庄子,姐夫住的满意吗?”
“哼!你小子又拿这个说事,我都要寻你的麻烦。当初我只是说吓唬吓唬那柴老头,你倒是好,竟然把人给打死了。
殷天锡啊,你姐夫是官,可不是贼啊,本官乃是高唐州一地的父母官,岂能知法犯法。”高廉放下茶杯,埋怨说道。
殷天锡叫屈道:“姐夫啊,您可就冤枉我了。此事还不是柴皇城太过嚣张,我想着买他花园,他就张口训斥,一